ter色下模糊不清。

    最后,姜玫还是点了头。

    第二天一大早,门口的敲击声不停息。

    姜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掀开被子头重脚轻地踩在地板上去开门。

    门一开,光从门口倾泻进来,沈行仿佛置身火光里。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被阳光切割成明暗交接的两半,入目处喉结凸出、下颚线条流畅明显。

    姜玫手撑在门上,顶着一头乱发,迟疑地望着整装待发的沈行。

    “你要出去?”

    沈行盯了几眼还没反应过来的姜玫,眉头一皱,“这就是您说的没醉?”

    “还记着你昨晚说了跟我出去?”

    姜玫……

    有这么一回事?

    “换衣服。”

    沈行懒得再跟姜玫扯昨晚的事,强行挤进房间,握住姜玫的胳膊将人往卧室带。

    等进了屋沈行丢了句拿件厚的羽绒服就出去了。

    姜玫还没清醒就被沈行给拽着出客栈推上了车。

    军绿色的越野车里,姜玫坐在副驾驶,神色复杂地看着旁边开车的人。

    越野车驰骋在荒漠里,路过时掀起一阵沙浪。

    头顶是炙热的太阳,眼前是一片荒芜。

    车子越走越远,开到最后手机已经没了信号。

    姜玫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走了五个小时,而旁边的人没有半点停息。

    右手臂上伤口还包着纱布,伤口还没好,开了这么久伤口肯定会裂开。

    出了沙漠逐渐进入雪山,马路被雪水浸泡冲刷过,路变得坑坑洼洼。

    不太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