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宴却说:“不排除这是他和许雨薇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害你。”

    时北柠摇头,“他不会害我的。”

    骆少宴不解地看着她,时北柠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害我,说来奇怪,我对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骆少宴如临大敌,“什么奇怪的感觉?”

    时北柠说道:“反正不是你认为的那种感觉,我觉得他好像我的长辈,他对我,也是当成女儿看的。”

    “骆少宴,你相信吗?”

    她以为骆少宴不会相信,毕竟这种感觉太过匪夷所思。

    骆少宴说:“我相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时北柠对病床上的许天赐说:“大叔,你要快点好起来呀,说不定你的女儿还在等着你呢!”

    “如果你醒不过来的话,那她就没有爸爸了。”

    “你要快点好起来,快点记起来,这样,才好早日一家团聚啊!”

    ……

    时北柠跟许天赐说了很多,他仍旧是没有反应。

    直到时北柠离开后他的小手指才动了动,只是无人看到。

    月黑风高,许雨薇雇来的杀手透过窗子爬进来,拿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刀朝着床上的许天赐狠狠地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