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同他平日里的作风不太一样。

    确实,怪了。

    她和谢紫姝不约而同地看向谢万金,饶是后者脸皮极厚也被瞧出些许不自然来了。

    他转头看向天边,清了清嗓子道:“们这样看我做什么?想问什么,待会儿进去不就好了吗?”

    温酒笑了笑,不再看他,目光落在了殿门之上。

    里头静悄悄的,也不晓得怎么样了。

    而此刻,寝殿中。

    四公子口中一直都很好说话的容生,正意简言骇地对谢珩道:“躺下。”

    谢珩走到软榻边上,躺下了,幽暗的目光却一直落在他身上,琢磨着什么。

    容生一边伸手为他把脉,一边语气淡淡道:“闭眼。”

    谢珩没照做,微微勾唇道:“把脉还要闭眼,国师大人这是什么路子?”

    “没什么。”容生面色如常道:“就是怕陛下想的太多,累着了。”

    谢珩丹凤眼微眯,“那倒不至于。”

    容生没再说话,静下心来为他把脉,过了许久,依旧是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容生沉默了许久,才收手回袖,低声问道:“昏迷的时候,可有意识?”

    “一直在做梦。”谢珩缓缓坐了起来,语调如常道:“一个极其真实,又让人恼火的梦。”

    容生微微皱眉,“两次都是同一个梦?”

    “算是吧。”谢珩道:“连着来的,一次比一次让人恼火。”

    容生顿时:“……那是如何醒来的。”

    谢珩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听到阿酒在喊我,就醒了。”

    容生道:“如此怪异,只怕不只是病症。”

    “嗯。”谢珩心中早已有这般想法,又听他这样说,就肯定了几分,“且看着治便是。”

    容生想了想,才开口道:“眼下还不能下定论,还得再看。”

    谢珩是一国之君,又是谢万金最最看重的长兄,同别人不一样,不能随便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