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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那句,是三公子给她想的说辞。

    既然要继续在南宁王府待着,那两人就得继续扮男宠,可孤男寡女的,总在一个屋里也不是事儿。

    还是谢玹脑子好使,不管什么时候,总有合情合理的由头。

    虽然这破借口听起来就让温酒头大,可大晚上的,总算是解脱了。

    她喃喃道:“人生哪得几好眠,能睡一天是一天。”

    ……

    夜色降临,寒意悄然来袭。

    西厢最左边的厢房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脆响,也不知道里头的人掐成了什么样,摔东西摔得屋里霹雳巴拉作响。

    守在门外的侍女们,捂着耳朵往远处退,低声嘀咕着,“白天就已经吵过一次了,晚上莫不是直接打起来了?”

    “这温掌柜养的的人脾气也太大了,哪像咱们郡主后院那些人,轮到谁侍寝就是谁,谁敢这样闹,直接就……”

    “们都小声些,小心被他们听见了。”

    胆子最大的那个侍女低声提醒了一句,自己猫着腰往门缝上凑。

    房门紧闭的厢房里。

    谢珩坐在谢玹对面,时不时从桌子上拿个茶壶杯子往地上砸。

    他拢了拢袖子,含笑道:“三公子,再冷着一张脸看为兄,为兄可要动手了。”

    谢玹面色微变,“别笑,严肃点。”

    “嗯。”谢珩点了点头,抄起旁边的椅子就往门上砸,声量也猛地提高,“认不认错?还同不同我争了?”

    门板被砸的摇摇欲坠,偷听的侍女被吓得连滚带爬,顿作鸟兽散。

    谢玹被震得眼皮微跳,唇角微微抽了一下。

    谢珩却眉眼含笑的问他,“三公子,够不够严肃,不够,咱们说点严肃的?”

    三公子不吭声。

    这屋里的能砸的都被谢小阎王砸的稀巴烂,也就是温酒对南宁王真的有用,换了别人,早就被拉出去砍了十次八次了。

    谢珩半点不觉有什么不妥,把玩着桌上最后一个茶杯,漫不经心的问道:“那块玉佩给了阿酒?”

    谢玹眸色微滞,抬头时,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