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水十分听话,当真往旁边挪,却是抱着她一起。

    “你皮痒——”

    “醒了?”男人嗓音低沉悦耳,一边扯她抱在怀里的枕头,一边蛊惑,“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感受着喷洒在耳廓的男性气息,方唐自然懂。

    枕头被垫在腰下,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易于受孕的技巧,明明应该接受,顺应秦止水的操作。

    但是,一想到此人管不住下半身,事后谎称棠梨酒有催情效果,推卸责任;以及他表面与陆元元划清界限,背地里探望,还不承认。

    如此品行,方唐越想越觉得恶心。

    计划被抛诸脑后,她双手抵着男人胸膛拼命往外推。

    “你滚开!”

    “还在恼我?”

    秦止水一声轻叹,随后有些无奈地解释:“先前是突发状况,不得已才让你等。”

    “呸!”

    方唐语气厌恶,一字一句犹如阎王宣判,“就算没有意外,我也不要你,更别说等。”

    不要你,这三个字对于秦止水来说犹如一把利剑。

    他最害怕的莫过于,方唐还没有动心,却已开始拒绝亲密。

    领证当天的情形历历在目,她曾明确表示,厌倦就会提出离婚,而他不能抗议阻扰。

    当初,答应得爽快。

    然而现在,这破协议把他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男人内心焦急,捉住方唐手腕,制止她的推拒:“说什么气话?我惹你不快,直接捶。”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

    方唐目瞪口呆,一个色字,竟让狗男人低声下气到这种程度,这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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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真面目吧,传说中的洁身自好是假的。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