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也是愣住了:“小草,你这到底有多少机关啊?”

    “你猜猜?”杜草朝着季抒墨眨了眨眼睛,随后又笑了笑,从床上爬下来,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坑里的拓跋宏:“不请自来,真是讨厌,太子殿下,你太吵了,所以,我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你好好享受啊!”

    “你敢!本宫是太子,你敢!”

    拓跋宏的脸色阴沉,死死地瞪着杜草。

    “你看我敢不敢!”杜草冷哼一声,最后站起身来,转动了一下旁边柜子上的花瓶,紧接着原本空间狭窄的地窖,瞬间就涌进去了不少的水。

    “哈哈,没想到这还是个水牢吧?”

    杜草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手,随后转身朝着床上走去,拉着季抒墨一起躺了下来。

    季抒墨也是没有想到,杜草竟然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弄了这么多的机关。

    当然要弄啊!

    杜草上次差点被拓跋燕给弄死诶!

    所以,为了防止那些讨厌的不速之客,杜草可是花了大价钱,把自己的墨草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好好改造了一番的。

    “小草,我还是先回去吧?”

    季抒墨有些担心,若是被人知道了,杜草的清誉可就全都不见了。

    “大半夜的,走什么走,过来好好睡觉,不过是一只水耗子罢了,我才不在乎呢。”杜草拉着季抒墨躺下,竟然就真的这么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杜草睡得好,季抒墨可是睡不着的,他仔细的计算过了。

    这水牢的水,半个时辰没顶一次,每次大概是半盏茶的时间不会致命,但是这一夜下来,也不轻松呢。

    果然,这水牢好用的很,拓跋宏很快就把嘴巴闭上了,乖巧得不得了。

    一次次的漫水,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也吵得很,不过,杜草没心没肺的,倒也不耽误睡觉。

    终于是挨到了天亮,拓跋宏彻底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虚弱的站在那里,可怜巴巴的样子。

    杜草睡的不错,睁开眼睛的时候,季抒墨已经不在了,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的心照不宣的,今天,季抒墨也没有例外。

    这让杜草很是满意,要是季抒墨在这里的话,还真的是有些不好发挥呢。

    伸了一个懒腰,穿上衣服,随后走到地窖前面,蹲下身子看着疲惫不堪的拓跋宏:“太子殿下?好玩吗?过不过瘾?”

    “蛇蝎心肠!你个贱人!”

    拓跋宏虽然气息奄奄,但是却不耽误他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