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面愁容,长叹了一口气,严肃道:“晋王殿下若是无事,自然最好。倘若他有个什么,这朝堂之上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怕是又要乱了啊……”

    桓姝回到房中,耳畔回响起方才父亲所言,心中仍有些乱。

    她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觉。

    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想来他近日应是没工夫想起自己了。而她担忧许久的明日,应是也没什么值得焦虑的了。

    只是,想着那一日他难得的清朗笑容,桓姝心头莫名地就有些不忍他受伤,甚至祈望着他没事。

    可除却这一场或许可以称之为交易的交易,他们之间本没有旁的交集。即便感激他救了父亲,也不应当如此在意他罢?

    真是色迷了心窍!

    想不出别的缘由,桓姝便只得归咎于此,在心头默默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