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也在想,如果当初没有被送出金家,我会是怎样。但这是历史的如果论,而非自然论,它既然已经发生,既然选择了我,那我就要接受。”齐昆仑微微笑了笑。

    肇念裳深深看着齐昆仑,然后缓缓道:“我在商业上,有二两浅薄才学,对肇氏的不少企业也都了如指掌。我现在当老师,工资还是太少,不知道你能出得起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