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握着沈安情的手,目光触及到她脖颈处的伤口,眼睛唰的一红:“安情,快让我看看,还伤到其他地方了吗?”

    “妈,我没事,您放心。”沈安情安抚她两句,抬眼冲着沈致远唤道,“爸,我回来了。”

    沈致远也微微松了口气,神se却依旧严肃着。

    “你这孩子,可吓si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余秋嘴上说着埋怨话,手却还微微颤抖着。

    天知道,当时听着话筒里杂乱的声音,余秋险些吓出心脏病来。

    她可就这么一个宝贝nv儿,万一出些什么意外,她可怎么活啊。

    唐伊然见状,也温声开口:“叔叔阿姨,你们别担心,那个疯nv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安情现在也好好的,只是一场突发意外,现在已经过去了。”

    余秋握着沈安情的手点头,又冲着唐伊然开口:“伊然你呢,没伤到吧?”

    唐家根基虽不在帝都,但沈安情与唐伊然交好这么多年,余秋自然也认得。

    若是唐伊然在沈家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沈家也难辞其咎。

    唐伊然安慰几句:“我没事,阿姨您就宽心吧。”

    话虽这么说,余秋却还是惊魂未定。

    沈安情安抚了余秋许久,余秋平静后也觉得乏累,很快便去休息了。

    唐伊然心知沈家父nv大概有话要聊,便悄无声息的回了客厅。

    沈致远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沉声道:“跟我上楼。”

    沈安情颔首起身。

    书房里,父nv俩相对而坐,茶几上摆放着一个棋盘,棋子黑白交错,俨然是一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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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展到一半的棋局。

    沈安情盯着棋盘看了两眼,微微一笑,执棋落子。

    室内寂静,只能听见棋子落地声。

    十多分钟后,沈致远的紧皱的眉心松懈,随手将棋盘打乱。

    “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沈安情正襟危坐,淡淡开口:“意外而已,我会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