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夜寒骑马疾行,比平时生生快了半个多时辰便到了宿迀。

    吴夜寒找了很久,才寻到其分舵所在。可见那党质里是一个多么谨慎小心的人。

    吴夜寒将马匹拴在离分舵很远的地方,然后装作着急的样子向分舵跑去。

    “快!快,禀报舵主,吴夜寒突然改道向我们这里来了!”

    守门人一听,知道事情紧急,忙道:“你快跟我一起去面见舵主,你仔细跟他讲!我怎么沒见过你!”

    “我从那边过来,你会知道,不要命了!”

    “是!是,当我沒说。且不可在舵主面前提及!”

    “快前面先走,我喘口气!”

    “好说,我们慢些,这快到了!前面那个房间就是了。”

    “怎么?当我新来的,舵主何时搬到那里去了!”吴夜寒早已经探知那屋里没人。

    “噢!忙糊涂了,后面那排房才是,容易混!”

    “那你先歇会吧!”吴夜寒一手刀将其击昏,拖至墙边用些废弃物盖住。

    吴夜寒神思探知那屋里正有两个人,一个功力很高,一个好似不会武功,但呼吸很快,很是激动。难道是白日宣淫?

    吴夜寒快速逼近那房间,施放领域锁住二人,控制住二人,吴夜寒手上用上暗劲,将门栓毁去,轻轻推门进去!

    来到内室,那床上真有淫乱男女,惊恐万状,受吴夜寒所致,尚未分开。

    吴夜寒上前一掌将那男人击昏,拖下床去,随手拉过被子盖住那女人身体,低声道:“若想活命,告诉我党质里在哪?”

    那女人闻听,惊恐万状:“你怎知他不是党质里?”

    “休要拖延时间,不说我立马送你上路!”

    “他今日出去了,恐怕晚上才能回来,说是……”吴夜寒没等她说完,一掌将其击昏了,因为吴夜寒探知正有人向这里走来,功力不高。

    吴夜寒将那男人又扔回床上,顺手还拍醒了他,自己屏蔽呼吸,藏在了暗处!

    “小贱货,开着门干啥?偷人呢?”说着话直奔内室!

    被吴夜寒拍醒的那位,刚醒转过来,还有点迷糊,一听声音,再一看身下的赤**人,立即清醒过来,吓的咕噜一下滚下床来,赤身裸体正巧滚到进来那人脚边。

    “舵主饶命!舵主饶命!是夫人,夫人!”

    党质里不容分说,抽出宝剑直接抹了那人脖子,“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偷情多次,我可以权当看不见,谁让我不能人道了,竟然得寸进尺,光天化日之下打我的脸!你不死谁死!还有你这个小贱人!”说着话,一剑掷向那女人,那剑直插在其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