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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整天,妻主没从屋里出来。早中晚膳皆是逸宣送进妻主房中的。

    妻主背对着她不吭声,他瞧见被子上沾了一些血,不禁想起四哥,心道四哥的火气是不是太旺了?似乎总是流血呢……

    他心里也有点担心妻主,暗自猜测妻主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

    难堪,羞恼,难为情?又或者是其他的……

    逸宣送完晚膳,便轻声步出了房门。原本猫在被窝里的小妻主也悄悄探出了小脑袋。

    她抿了抿唇,之后两眼放空……

    夜里。

    这天本是老五越宁的日子。

    但似乎是在赌气,越宁竟偷偷摸摸的跑去山上了。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打猎也好,打猎能发泄一下。

    只是这般下来,这个晚上,小妻主却着实遭了不少罪。

    她一宿没睡好,身体一直热热烫烫的,却咬着嘴唇愣是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像是生了场大病,像是高烧不退。

    直至第二日天亮时,她整个人都已烧的迷迷糊糊了。

    ***

    逸宣起的很早,从屋里出来,正准备去洗脸,就瞧见五哥扛着一把斧头,满面风霜地从外面回来。

    他愣了下,“五哥?”

    越宁生硬的点了一下头,之后越过了逸宣。

    “等等!”

    逸宣忽然抓住他手臂,“你……你昨晚没在妻主屋中?”

    越宁别开脸,“反正她已经有大哥三哥了,”他说着赌气的话,之后扔下了斧头。

    逸宣晕了一下,“你,你——!!”他咬了下压,之后甩开五哥,疾步冲向妻主的房间。

    “妻主!?”

    看见炕上半昏迷的人儿,头发是湿的,身上的衣服也已潮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