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当然不知道,他眼中自以为的威胁,在雌虫变态的恢复能力下,与其说是折磨,倒更像是种情趣。

    本以为会被割断虫翼甚至切掉四肢的少将心灰意冷,闭眼等待雄虫最终审判,结果却等来了连惩罚都算不上的调教。

    威利斯诧异睁眼望着床上的雄子,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还是自己的那只雄子,那只不按常理出牌,喜欢把奖赏当作惩罚的小雄子。

    被莫林说到情动的雌虫换个姿势,推开些距离远离雄虫,分开双腿跪在床上,释放出一双暗红色的虫翼。

    被惊艳到的莫林一时间忘了恐吓雌虫,视线紧盯着细长的虫翼,半晌才回过神来,走向雌虫背后,阴恻恻地笑着:“威利斯,这么急着想虫翼被操吗。”

    “殿下,如果您想摸它,请小心。虫翼边缘有些锋利,不要割伤手。”

    一直保持沉默的雌虫突然开口,说的却不是有关记忆方面的事,这让莫林感到不悦,索性懒得回应他。

    一手握着虫翼,指腹在雌虫背部轻轻摩挲,这双翅膀的触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韧性,不像看上去那般脆弱,胡思乱想着食指一不留神被虫翼划出道伤口,血液瞬间涌出滴落在虫翼上,又顺着膜翅滴落在地,连条血痕都没留下。

    “殿下!”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军雌焦急大喊,又不敢收起虫翼,生怕锋利的翅膀再次伤到雄虫。

    “嘘…别动。”看着还在流血的指尖,又看了看防水的虫翼,索性转换阵地,用血在背部勾出自己的名字,顺便心里庆幸一声:还好自己叫莫林,万一叫饕餮,这点血可能还不够。

    明明是条微不足道的小口却不断涌出鲜血,烦躁的莫林调转方向,手指塞进雌虫口中,任由伤口被唾液浸湿:“舔。雌虫的恢复能力那么强,想必唾液也是有消毒作用的吧?”

    被莫林惊呆的雌虫哪里还敢违抗,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垂下头不顾口中铁腥味,专心致志为雄虫舔舐伤口。

    “你的技术真应该再练练,就凭这口活你怎么让我爽啊。”莫林一脸尖酸刻薄打击着雌虫,再探进一根手指玩弄着那条粉红软滑的舌头。

    “威利斯啊威利斯…再不肯说的话,我也只好带你去地下室。到时无论你想不想说,肯不肯说,就都不重要了。”

    雌虫的固执令莫林钦佩,偏偏这种固执的态度又让莫林不快。不想承认受虫族雄性劣性基因所影响的莫林轻哼一声,收回止住血的手指,故意在雌虫胸前布料擦拭掉上面的唾液,背手径直朝地下室走去。

    “我其实一直对‘雌虫只有受到身体上的痛苦,才会对雄虫保持服从。’这句话有异议,威利斯是打算向我证明这句话是对的吗。”听到身后跟上来的声音猛然回头,与雌虫对视。

    “好吧。殿下,我认输。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回答您。”瞧着莫林眼中难以掩饰的痛苦,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的雌虫只好全盘托出。

    “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讲吗?故事很长,您站着听会累。”威利斯起身站起,小心翼翼提出另一个想法。

    “可以啊,地下室如何?如果你的回答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还来得及做点别的。”身高差距在那摆着,抓不到威利斯衣领的雄虫恼羞成怒,扯着他的衣角向前走。

    半晌才意识到这姿势更像小孩子撒娇的莫林怒不可遏,回身对着雌虫的屁股抽一巴掌。

    “唔!殿下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是您的权利。”以为雄虫没有得到回应才愤怒的威利斯立马开口,半蹲下身子让雄虫牵制动作舒服些。

    “你只想对我说这些?还不够。爬上去,自慰给我看。我们可以边讲边玩,不耽误的。”用精神力激活地下室的门,拽着雌虫缓慢下楼,指向一旁吊椅恶劣开口。

    威利斯认命坐上吊椅,拉开拉链掏出虫屌,随着晃动的椅子动作僵硬地上下撸动,力气大到将下身握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