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面具负手而立,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她只能仰着头去看他,这鸿沟,何止千里

    季流年将一脸呆滞的女儿拉到了身后,朝台阶上的男人拱了拱手,沉声道:“猎鹰主人,季某人与小女冒犯了,我们这就离开。”

    话落,他拉着季子期的胳膊转身离开。

    季子期含着泪回头,四目相对时,她的眸底,泛起了浓郁到足以令天地黯然失色的悲怆与绝望。

    如今的他们,就像是站在黄泉彼岸遥遥相望的痴男怨女,明明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却生生地被一条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给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