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秦岭那爬到视野尽头的石阶上，昳旿刚好碰到双脸前辈在给那扇朱门上锁，一副要出行的样子。
“师父！你去哪里啊？”浓密的树梢传来一声隐隐透着焦灼的呼唤声，“你有看到韩冰么？”
面容丑陋的双脸前辈抬手扶了扶脸上那半边狐狸脸面具，扭头望向声音的方向。
“今日韩冰是没有空闲的，早上还跟你说过。”
“那么师父不把钥匙留给我？我得在这里自己待一天么？”树梢传来一声笑语。
昳旿寻着声音望去，只见树梢忽然跳下一个衣裳净白的少年，那少年也戴着面具——不过是那种很和善的福娃娃面具。他一下来，哗啦啦带着好些翠绿的叶子，合拢的掌心里传来一阵热闹的蝉鸣声。他发丝上还带着晶莹的汗珠。
前辈除了收魔界两位殿下为徒，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个徒弟？
昳旿打量了他一眼。
“你是什么人？”藏在福娃娃面具的蓝眼睛一弯，露出快活的笑意。
“在下江南小霸王昳旿。请问你怎么称呼？”
那双蓝眼睛里的笑意更盛，却不答应，目光越过他望向渐渐走来的师父，尊敬而矜持地唤道：“师父！”
昳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拱手向前辈行礼。
“小霸王，每年这时你都来，有心了。”前辈道，“殿下知道，九泉之下也瞑目。”
那少年手里的蝉鸣也发聒噪，他满眼笑意地望着师父夸赞的小霸王。只见小霸王微微点头并无喜悦之色，道：“应该的，前辈莫要客气。”
小霸王招手，飞雲等人把手里的贡品呈上，这时替前辈拿东西的是那个白衣少年。
“前辈这是去哪里？”
“君王之前交给我一件事，至今没有办好，只得再去一趟。”前辈道，自然地伸手拍拍那位少年的肩膀，“你把东西找个地方放下，别累着了。”
少年开声道：“不会，近来身体好得很，不会累了。”
“这位小哥哪里不舒服？我也好带些药来？”昳旿道。
少年只是摇头，道：“没有没有。”
昳旿见他虽然笑容开朗，却有几分拘谨，也不好勉强，也不好再问性命，眼睁睁看着他领过前辈的钥匙往山顶的屋子去。
“他天生底子弱，也就先这样吧。”前辈恢复常日的淡漠，话语间却透着对徒弟的关怀，“万一出了这深山到人世间去，必然受苦。”
“那双蓝眼睛真好看，跟两位殿下的一样。”身后的副将小声地说。
昳旿心里咯噔一声，寻着那小哥的身影望去，却没有看到与殿下再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心里暗暗落寞。
“师父！你去哪里啊？”浓密的树梢传来一声隐隐透着焦灼的呼唤声，“你有看到韩冰么？”
面容丑陋的双脸前辈抬手扶了扶脸上那半边狐狸脸面具，扭头望向声音的方向。
“今日韩冰是没有空闲的，早上还跟你说过。”
“那么师父不把钥匙留给我？我得在这里自己待一天么？”树梢传来一声笑语。
昳旿寻着声音望去，只见树梢忽然跳下一个衣裳净白的少年，那少年也戴着面具——不过是那种很和善的福娃娃面具。他一下来，哗啦啦带着好些翠绿的叶子，合拢的掌心里传来一阵热闹的蝉鸣声。他发丝上还带着晶莹的汗珠。
前辈除了收魔界两位殿下为徒，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个徒弟？
昳旿打量了他一眼。
“你是什么人？”藏在福娃娃面具的蓝眼睛一弯，露出快活的笑意。
“在下江南小霸王昳旿。请问你怎么称呼？”
那双蓝眼睛里的笑意更盛，却不答应，目光越过他望向渐渐走来的师父，尊敬而矜持地唤道：“师父！”
昳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拱手向前辈行礼。
“小霸王，每年这时你都来，有心了。”前辈道，“殿下知道，九泉之下也瞑目。”
那少年手里的蝉鸣也发聒噪，他满眼笑意地望着师父夸赞的小霸王。只见小霸王微微点头并无喜悦之色，道：“应该的，前辈莫要客气。”
小霸王招手，飞雲等人把手里的贡品呈上，这时替前辈拿东西的是那个白衣少年。
“前辈这是去哪里？”
“君王之前交给我一件事，至今没有办好，只得再去一趟。”前辈道，自然地伸手拍拍那位少年的肩膀，“你把东西找个地方放下，别累着了。”
少年开声道：“不会，近来身体好得很，不会累了。”
“这位小哥哪里不舒服？我也好带些药来？”昳旿道。
少年只是摇头，道：“没有没有。”
昳旿见他虽然笑容开朗，却有几分拘谨，也不好勉强，也不好再问性命，眼睁睁看着他领过前辈的钥匙往山顶的屋子去。
“他天生底子弱，也就先这样吧。”前辈恢复常日的淡漠，话语间却透着对徒弟的关怀，“万一出了这深山到人世间去，必然受苦。”
“那双蓝眼睛真好看，跟两位殿下的一样。”身后的副将小声地说。
昳旿心里咯噔一声，寻着那小哥的身影望去，却没有看到与殿下再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心里暗暗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