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好好哽咽:“你想要什么样的安全感,你说,我能给一定给,只除了这个。”

    纪欧:“可我只想要这个。”

    慕好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可怜极了。

    纪欧就那么看着她,同样没说话。

    两人好像在僵持,直到慕好好几乎心生绝望,才听见少年叹气:“那我们各退一步,好不好?”

    慕好好可怜巴巴的:“什么?”

    “我保证不进去,好不好?”少年凑近,呼吸与她交缠。

    慕好好想拒绝,可对上纪欧开始抿直的嘴角,意识到自己如今已经是粘板上的肉,毫无依仗,最后的护身符,也不过是男主受制于剧情,对她的那么一丝浅薄的喜欢。

    她把眼泪往回吞,知道这已经是纪欧最大的让步。

    可是……凭什么。

    明明是他强行那她带到这里来的,现在又这样胁迫她,这跟囚禁有什么差别!

    就差没有用铁链把她锁起来而已!

    慕好好憋着不敢哭出声,憋得胸口起伏。

    “你保证。”她红着眼睛看他。

    “我保证。”纪欧轻声。

    ……

    慕好好本来不想哭的,可最后还是哭了,哭得特别惨。

    天将亮的时候,少年抱着她温声的哄,慕好好哭到差点断气:“我太讨厌你了!纪欧我讨厌你!讨厌死了!”

    纪欧亲了亲她的发,声音温柔:“嗯,我知道,我最讨厌,姐姐别生气了。”

    一整个晚上。

    这样的对待,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其他能做的都做了。

    和真的做了有什么差别。

    慕好好哭到睡过去,纪欧又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她睡熟了,才抱着她起身,轻着手脚去了另一间房。

    “姐姐……”他凑过去在她额头亲了又亲,直到睡梦中的少女蹙眉,他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