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同时,一个家族侍卫带着张佩琼口中的仆从走进房间,将人推到她面前后,便自觉的退了出去。

    仆从身着灰衣,看着感觉年龄不大,显得很机灵,但此时的他却是惶恐之极,原因是他前脚刚离开上善院没多久就被人抓到了这里,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对方显然是个武者。

    而这个张佩琼口中的仆从,正是之前项宇院里的扫地小厮。

    “我问你,为什么今天在上善院做工的人都离开了,项宇是不是和你们说了什么事。”

    张佩琼居高临下的质问灰衣小厮,一旁的张远洋也若有所思的看着。

    “没有啊,大家只是正常的回家而已,因为公子说放我们两天假。”灰衣小厮低着头,诚惶诚恐的回道。

    “还敢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我的人可天天都在盯着上善院,当我一点都不知道么!”张佩琼一声冷呵,声音尖锐的威胁道。

    哪怕没有去看张佩琼的神情,灰衣小厮也能感到如芒在背,他毫不怀疑,若再不说出实情,这个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甚至自己的家人也可能会受到牵连。

    “大人,小的不敢!小的只是个普通百姓,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灰衣小厮顿时吓得跪在地上,整个人战战兢兢。

    “只要你老老实实把事情说出来,你不仅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家,还能得到一百枚金币的赏钱。所以,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张佩琼眯着眼道。

    灰衣小厮听后眼珠子一转,眼中挣扎不定。然而最后还是一咬牙,如实说道:“公子说因为家族传来讯息,他不得不在两天之后返还家族,而且说以后都不会再回庐阳城了,所以我们这些在上善院做工的只能另寻他处。”

    “家族传讯?是什么事情。”张佩琼疑惑,跟着问道。

    “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公子不说,我这个做下人的哪敢多问。”灰衣小厮苦着脸道,他真怕自己一时回答不上来,而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杀了。

    “哼哼,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知道他两天后要回家族就好。”张佩琼眼中寒芒闪烁,转着手指上的玉戒推敲着什么心事。

    张远洋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到她,便向着门外传唤道:“来人,将他先带下去关起来。”

    听到命令的家族侍卫直接进来要带走灰衣小厮,而灰衣小厮听到要把自己关起来,顿时恐惧无比,哀求道:“大人,求您放了吧,我一定什么事也不会说出去的。”

    这时的张佩琼忽然看向灰衣小厮,巧笑连连,用手指勾起灰衣小厮的下巴,温柔道:“不用怕,只是委屈你几天而已,到时候不仅完好无损的放你走,那一百金币也会一个不少的奖励给你。所以,你要乖乖的哦。”

    说完,张佩琼给了侍卫一个眼神,那意思不言而喻。

    侍卫也是心领神会,没有再给灰衣小厮说话的机会便将人带走了。

    “你是想在项宇回朝歌的路上埋伏起来,然后设计杀他?”见人被带走,张远洋看着自己的妻子道。

    “哼!不这样做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刚才你也听到了,那小杂种返回家族后就不会再来庐阳城历练,那时候再想杀他就真的是千难万难。我怎么可能放此机会,让一个杀子仇人逍遥的活着。”张佩琼咬牙切齿道,看样子,她真的对项宇恨到了极点,哪怕项宇是在比武擂台上,光明正大的胜了自己的儿子。

    “这样是行不通的,项温一定会程护送着项宇返回朝歌,一但伏杀他们,就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将他们部除尽才行。只是有项温在,我们连项宇都很难杀的了,虽然我现在比项温高一重修为,但也只是能战胜他而已,想杀他几乎是不可能。倒时候他要一心带人逃跑,我们根本拦不住。”

    张远洋有些无奈的说道,他何尝不想将项宇千刀万剐,只是有项温在那,他一个人是留不住的。而且,只杀项宇一人还不行,因为一但自己这边身份暴露,那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张家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不说项家会报复,朝廷那边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意图杀害武侯长孙,这可是大罪,到时候就算朝歌主家的家主来了,也救不了他们。

    “哼,就知道你靠不住,还好我早已经有了计划。”张佩琼冷笑,看来儿子的死让她对张远洋无比失望,一点好脸色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