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这么闹下去,不要说族长当不上,公司也得完蛋!”

    朱岭游所讲并非虚言,如果他当不上族长,珍房对他的支持会减少。而且,他还会受到新族长的打压。

    特别是朱达贵在替朱贤申冤,令他很容易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

    朱伟华也说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确保二叔顺利当上族长。”

    朱岭湖说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安稳,朱贤的事要压下去,朱达贵不能再来闹。”

    叶淑芬咬牙切齿地说:“朱达贵就是个灾星,他来了公司后,朱伟昌、朱伟斌先后出事。今天他都没进公司,我们又死了四个人。”

    朱岭游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问:“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朱岭湖说道:“最好最快的办法,还是……”

    他做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哪怕都是自己人,有些话也不能说出口。

    “三叔,你怎么啦?”

    朱伟华突然发现朱岭湖脸色由红转黑,呼吸变得困难,双手捂着心口,再也说不出话来。

    朱岭游连忙站了起来:“你三叔有心脏病,赶紧给他拿速效救心丸。”

    朱达贵在下面用灵力控制,速效救心丸又有什么用呢?他现在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心脏周围的血管,只是用灵力临时封住,不破坏血管,等心脏停止工作后,再松开。另外,再把脑袋里的血管破坏几根,弄得跟脑溢血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岭游看着朱岭湖慢慢闭上眼睛,怒吼着说。

    他跟朱岭湖是亲兄弟,一起创立岭游建筑集团公司,年轻时为了抢工地争项目,两人一起流过血的。哪想到,正要开始享受的时候却倒了。

    “楼上又出事了。”

    方婧雅一直在监听着朱岭游办公室的情况,听到朱岭湖说的话时,她虽没在现场,但也能感受到朱岭湖的意思,这是准备对付朱达贵。

    朱达贵抿了口咖啡,随口问:“出什么事?”

    “朱岭湖死了。”

    “朱岭湖?朱岭游的弟弟?死得好啊,怎么死的?”

    “估计是心脏病发作。”

    朱达贵微笑着说:“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按照这样的速度,不出一个星期,岭游建筑集团公司的人就得死光。”

    “盼着别人死是不道德的,怎么能盼着别人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