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有安总管和稻文苟两个。

    有件事情,安总管想做很久了。看着四周没人,他胆从恶边生:

    “……倒也不是不行。”

    “你让我玩尽兴了,我就不二次割掉你的命根子。”

    稻文苟又哭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忍着害怕说道:

    “明白!我愿意被您玩弄!请您不要再次割掉我的小鸡巴!”

    作为小太监,稻文苟真的非常恐惧被阉割的痛,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口恶化,甚至直接活活痛死的也有。

    与此相比,只是被安总管玩弄一顿,就能保下自己的命根子,是再划算不过的事了。

    然而稻文苟还是天真了。

    安总管既然拿捏住了他的命根子,又怎么可能只打算玩他这一次呢?

    小太监忐忑不安地被带到了安总管的房里。

    “脱干净了,在地上跪好。”安总管淡淡地吩咐。

    马上就要被玩弄了……

    稻文苟憋着尿,含着泪,屈辱地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按照命令跪在地上。

    稻文苟的身上很干净,白白嫩嫩的,身上的皮肤没有刻意保养,却比那些个娘娘们还要光滑。

    安总管满意地点点头:“真是听话的乖孩子。”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么,开始吧。

    跪在地上,自己掌嘴。一边掌嘴,一边磕头。每磕一下都要记得请安,要说太爷爷千岁。

    今后每一天下值,都要憋着尿来我这儿掌嘴、磕头、请安,磕满一千次就放你回去,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