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容兮头也不抬,坐回他身边。

    楼星散被噎回去,盯着容兮,还试图用激将法让容兮把绳子解开。

    “您总不会怕臣动手,才不给臣解开吧?”

    宫人送来了茶水,容兮端着喝了两口,缓解了几分身上的躁意。

    想着刚才一时被那躁意控制下的举动。

    又扫向那边的楼星散。

    “对,你说的没错。”

    这疯狗看起来就一副马上又要发疯的样子。

    这种狗不拴起来,要咬人的。

    这事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容兮说的理所当然,一下子让楼星散哑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跟容兮说什么才好。

    但她刚才主动凑上来的。

    主动的。

    楼星散心里憋屈的很,想着,盯着容兮,试图从容兮身上看出几分不对劲来。

    容兮则靠在他身侧,还用他降温,呼出去的气都是烫的,又用了几口茶,还是烦躁的紧。

    而楼星散此刻正盯着她手里的茶,喉结上下滑动。

    渴了?

    将人绑了个结结实实的容兮自觉自己还是很讲道理的。

    虽然把人绑了,但也不会渴着他。

    不能将他松开,但能随意将手中的茶杯往他嘴边递,懒散慵懒,“要喝?”

    “要。”

    他目光从容兮的指尖到茶杯,再到容兮的唇,哑着声音,听起来比容兮更像是那个中招了的。

    剩下的大半杯茶都进了楼星散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