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医师很细心的为孟与诊断,并询问了她许多问题,最后叹了口气,不止开了调理身体的药,还有擦伤口的药膏,告诉她医院有代为煎药的服务。

    孟与

    去药房取了药,交给护士煎好,喝了才走。

    去哪儿?

    当然是楼上病房了。

    这前前后后折腾了近两个小时,那渣男该醒了吧,毕竟她一铁球下去,并没用很大的力,要说砸死,不可能,定多就伤及个肺腑。

    不过,得先把手机准备好。

    某病房。

    杨述在一个小时前悠悠转醒,还未睁开眼便听到嘤嘤的哭声,声音稚嫩像小猫叫,很勾人。

    无疑,是他熟悉的。

    无数次在夜晚公寓铺满一整个房间的榻榻米上,他跟这个声音清朗得不像话的男孩子

    算了。

    不能想。

    再想下去某个地方就要被屏蔽了。

    “阿朗”他眼睛撕开一条缝,虚弱的喊道。

    趴在白色被子上哭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人

    他埋在被子里的眼猛然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旋即抬起头,嘴唇颤抖。

    “阿述,你、你醒了?”他捂着嘴,眼泪珍珠般落下,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扑进男人怀里。

    这措不及防的热情

    杨述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真心实意的闷哼,眉头不自禁地皱起,显然痛得不轻。

    可不能推开。

    “哭什么,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好好的啊。”

    他的手很自然的搂住萧朗哭得颤抖的肩,轻拍着,在年轻男人的额头烙下一个深情的吻。

    “阿朗乖,乖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