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陆锦屏这么解释,猎人这才脸色稍好。

    说到这,陆锦屏又转身瞧着农夫说:“刚才猎人虽然没有为他自己找到证据,但他为你作证,是他把你叫醒的,证明当时你在屋里睡觉,所以,目前你暂时可以排除怀疑,不列入犯罪嫌疑人。”

    那农夫大喜,陪着笑脸感谢着,毕竟,被圈入故意杀人的嫌疑人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陆锦屏又望向土财主的那位干瘦的账房先生,说:“你呢?刚才你在干什么?”

    账房先生有些慌乱,想了想说:“我就在这睡觉啊。”

    猎人沉声道:“你说谎!我起来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屋子里,屋子里只有我跟这个探亲的农夫我们两个,你和那位带刀的壮汉都不见了。”

    壮汉说:“我跟货郎我们俩去方便去了,当然不在!”

    账房先生说:“我,我刚才也出去了,我去撒尿去了。”

    陆锦屏盯着他,缓缓说:“我说话闪烁其词,刚刚发生的事情你都说不准,只能说明你想掩饰什么东西,你老实说,你想掩饰什么?”

    账房先生红着脸,畏畏缩缩道:“我,我没有啊,我真去撒尿去了。”

    陆锦屏说:“你如果还这么说,我就把你列为重点嫌疑人,你要知道,列入重点嫌疑人我就可以抓捕你,把你关到大牢之后慢慢查。”

    账房先生一哆嗦,苦着脸说:“爵爷,我没杀人,我刚才……,刚才……”

    一旁的少妇说:“行了,我替他作证,他刚才在我窗子外面偷窥我睡觉,我发现了,只是懒得理他。”

    一听这话。账房先生顿时满脸通红,差点把脑袋藏到裤裆里去。

    土财主瞪圆了眼睛,抬手啪的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账房先生的脸颊上。怒骂道:“没长进的东西,家里有老婆还不够,还要偷看人家女人睡觉,没出息。”

    账房先生捂着脸低着头。

    壮汉听说账房先生偷窥她娘子睡觉,不由大怒。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帐房先生的衣领,将他举在半空,咬牙切齿说:“我的娘子你也敢偷窥?你他妈不想活了!说罢,抡起蒲扇大的手掌,便要抽过去。

    “住手!”陆锦屏大声喝道。

    壮汉一听,赶紧把手放下,同时,把账房先生也放在了地上,陪着笑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说:“现在我在查命案,这偷窥的事回头再说。”

    “是是!”壮汉忙不迭答应。

    陆锦屏望向帐房先生:“是不是这样?你老实说。”

    账房先生一张脸成了猪肝色:“是。我原本是上茅厕的,只是路过她窗下,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想瞧瞧她,从窗户缝看见她穿了**在床上,我就看着忘了走。我错了,请您原谅。”说到这,账房先生咕咚一声跪倒,给壮汉和少妇磕头赔罪。

    陆锦屏望向少妇说:“你明知道他在外面偷窥,为什么不叫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