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道:“那我们就注定了是对头,我是焰姬尊者这边的,不过依你们的品性来看,那什么寒君和雷翁只怕也都并不如何。”

    钟飞眼睛瞪得更大,扑哧扑哧喷出几道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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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邺郡,钟家。

    长子钟涛府内,刚刚回府的钟涛跟她二夫人刘稚说了牛府的事,刘稚立刻像一只母老虎般,大发雷霆,愤愤地直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小子什么来头,竟然敢扣押我儿子?”

    钟涛闷头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道:“自称叫周羽,修的道门,何门何派尚还不清楚,但目中稚气未脱,年纪应该跟那贱丫头差不多大。那牛府和炎火宫似乎有来往,那小子很可能是焰姬手下的人。”

    刘稚眉头一沉,道:“焰姬的人?那小子什么实力?”

    钟涛道:“我与他交手,完全不敌,虽然那时他手中有一把灵剑加持,我没有法宝,但能够将我完全压制,应该是胎息境。”

    刘稚眉头再猛一沉,道:“那么小的年纪就胎息境?你确定?”

    钟涛重重地抿了一口茶,道:“我什么时候看错过,看来那焰姬手底下确实有些高人。”

    刘稚听了,面色一急,来回踱步,抬眼见钟涛还在喝茶,气得一把夺过,重重在桌子上一放,没好气道:“还有心思喝茶!赶紧想想怎么办。”

    钟涛看了一眼刘稚,自顾又去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夫人放心,自然会有办法的。”

    刘稚哼一声,道:“什么办法?难不成真要一万斤白银?还要把那个贱人送过去?”

    钟涛自顾喝茶,冷冷一笑,道:“赔偿?哼!没人能让我钟涛给他赔偿!”

    刘稚又瞪了一眼,道:“那你想怎么办?”

    钟涛将茶杯里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道:“我自有办法,明天再说,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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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钟涛就去了郡府,拜见了郡守大人。

    刘稚则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钟家西侧,有一个小庭院,相较于钟家其他人丁兴旺的地方,这里过于的冷清。

    当初郭家那个被迫嫁进钟家的女子,在这里被幽禁了十七年。

    在外人看来,她是郭家二小姐,她是钟家长子的大夫人,风光无限。

    可谁又知道,她真正爱的人并不是所嫁之人,她没有任何的幸福,在这如牢笼一般的钟家,她没有自由,受尽幽苦与虐待。

    给她吃残羹冷炙,给她穿下人衣服,每天让她洗衣刷碗,做最下等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