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几番起伏。没错,展昭带着开封府的人来抓人取证,他就算有能力阻拦也没有阻拦的道理。而且从周远的本心来说,他也十分厌恶安乐侯。看着安乐侯倒霉,他也一点不觉得难受。可是这一次他来到陈州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安乐侯,如果安乐侯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事,回去襄阳之后要怎么跟将军交代呢?弄不好只有以死谢罪了!

    想到这里,周远急忙叫来自己的亲信,压低声音吩咐道:“快去看一看侯爷在不在府中!”

    这亲信还没等离开,身边另一个小兵便小声说道:“头儿,我今天一早看见侯爷带着几十个人去府衙了。”

    “什么?!”周远一惊,急忙一把抓住小兵的衣领,“他去府衙干什么?”

    那小兵被他抓的胆怯,却不敢怠慢,急忙答道,“听说是去吊孝。”

    “吊孝?”周远这才想起昨天那传遍了陈州大街小巷的消息,对啊,包大人不是死了吗?怎么突然又能下令抓人了?

    周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展昭方才离去的方向,心中突然一动。如果包拯真的死了,展昭没这个胆

    什么?抓人取证,早些回去向包大人复命。”

    “是!”众人答应一声,立刻动身。

    周远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几番起伏。没错,展昭带着开封府的人来抓人取证,他就算有能力阻拦也没有阻拦的道理。而且从周远的本心来说,他也十分厌恶安乐侯。看着安乐侯倒霉,他也一点不觉得难受。可是这一次他来到陈州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安乐侯,如果安乐侯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了事,回去襄阳之后要怎么跟将军交代呢?弄不好只有以死谢罪了!

    想到这里,周远急忙叫来自己的亲信,压低声音吩咐道:“快去看一看侯爷在不在府中!”

    这亲信还没等离开,身边另一个小兵便小声说道:“头儿,我今天一早看见侯爷带着几十个人去府衙了。”

    “什么?!”周远一惊,急忙一把抓住小兵的衣领,“他去府衙干什么?”

    那小兵被他抓的胆怯,却不敢怠慢,急忙答道,“听说是去吊孝。”

    “吊孝?”周远这才想起昨天那传遍了陈州大街小巷的消息,对啊,包大人不是死了吗?怎么突然又能下令抓人了?

    周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展昭方才离去的方向,心中突然一动。如果包拯真的死了,展昭没这个胆量在自己面前说瞎话。也就是说包拯没死,那么去府衙吊孝的侯爷此时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周远急忙一把抓过方才跟他通报消息的小兵,压低声音道:“快去打听打听,侯爷此时到底身在何处。”

    等那小兵走了,周远又叫来亲信,低声吩咐道:“飞鸽传书,陈州发生的一切,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让将军知道!”

    周远并不知道,其实不必等他的飞鸽传书,此时的庞统早已经离开了襄阳。就在两天以前,他已经得知了在陈州发生的一切。那时候包拯还没有诈死,庞昱还没有得意忘形,而庞统已经猜到了庞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此时的他正快马加鞭奔跑在官道上,身边只带着薛良、赵通两个亲随。庞统的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愤怒,着急是为了庞昱,愤怒却不知道是为了谁。其实,如果摸着良心让庞统自己说的话,他这个弟弟真是死一万次都应该。可是那毕竟是亲弟弟,还是父亲的小儿子。就冲着父亲为他操了那么多年的心,庞统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庞昱去死。

    是的,虽然还没经过审问,庞统已经预料到,自己这个弟弟落在包拯的手里,肯定会死,区别就是早死还是晚死。毕竟包拯这个人,又聪明,又不畏强权,嫉恶如仇,再加上他身边还有公孙策帮忙。一想起公孙策,庞统的心情更加复杂了。虽然他现在恨不得插翅飞到陈州去,却仍然想不到去了以后,面对了包拯和公孙策该怎么办?要如何才能保住庞昱的命呢?一想到这里,庞统的心情就更加灰暗了。

    “将军!天马上就黑了,前边有个村庄,我们要不要暂时歇歇脚!”薛良一边快马疾行,一边喊道。

    庞统眯着眼睛看了看天色,又查看了一下马的状态,轻轻嗯了一声。薛良大喜,急忙与赵通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激动。将军已经连续两天没合眼了,现在终于肯停下休息,他们怎能不高兴呢?

    进了村庄,庞统与随从翻身下马,找了个店铺住了下来。就在他们怀着不安的心情入睡的时候,一只灰白色的鸽子飞出了漆黑一片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