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说

    “你可别给舒风那个混蛋找借口了!这件事情绝对是舒风最混账的表现了,不过,这件事倒也使我对舒风刮目相看了。

    你想想,要不是蒋叔叔谨慎,我们得等到有人找我谈话,才会知道是那个遗失的稿子出了大事。

    到那时候,恐怕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不能读大学是轻的,要是再给我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那可影响咱们一大家子的人呢!他,够狠!”

    成屹峰磨了磨牙,眯着眼看秦凝“那今天……”

    秦凝跨上自行车“按照我们预定的做!你不揍出他屎来,我还不放过你呢!”

    成屹峰欢呼一声,立刻也跨上自行车“啊哈,老婆,我最喜欢你这样了!”

    两人在街头渐多的车流中左冲右突,灵活的往前赶,等到了任贵均家前头,就把孩子从空间带出来,送进了任贵均和任雪静看护,就又赶去上学。

    昨天忙乎了一晚上,现在他们还有着新的整人计划,难免就有些大意,并没有留意到,任贵均家巷子口,有一个蓝衣人,一直盯着他们呢!

    秦凝如常上学,课间偶尔看一眼舒风,舒风快速的垂下眼,却盖不住他的心虚。

    秦凝不出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今天是星期三,上午十点,仲倚竹的课,小班教学,可以去一个小放映室里,看有关历史文物的纪录片。

    历史系课程,大部分时候是比较枯燥的,只有观看历史文物影像资料这样的课程,大家才会比较精神,毕竟在这时代,通过观看影像资料来进行学习,算是比较新颖的授课方式。

    据说,沪上只有复晨大学才有好几个这样的教室,所以一个班级二十多个学生,除了秦凝以外,都争先恐后的去放映室找座位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舒风同学跟着大家一起走,却走不了几步,就不小心摔了一跤,书籍文具摔了一地。

    等舒风把东西收拾好到,急忙忙赶到放映室的时候,小放映室的前排都已经坐满了人,只剩后面的两三排,还各有一两个座位了,而秦凝,惯常的一个人坐在最靠后的一排,比较空。

    舒风同学尽力往前头的空位挤,可他刚拉开那椅子坐下,那个椅子竟然一下子散了架,舒风摔了个屁股墩,发出很大的声响。

    同学们都掩着嘴笑,有同学直接说“哎,舒风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老话说,万事不过三啊,你今天摔两回了,说不定还有一回。”

    “去,别胡说八道的!”舒风懊恼的向人挥着手,左右看看,见后面也有个空位,就往后移了一排。

    可见鬼了,他刚坐下,那椅子突然一晃,“嘎吱”一声,竟然也散了架。

    舒风扶住旁边的人,虽然没跌倒,但引得班人笑得东倒西歪。

    仲倚竹和一个助教在后面调整好放映设备,走到讲台去,很不满的说

    “好了,都是大学生呢,搞得像小学生似的吵闹,舒风,快坐下,不要影响我讲课,萧助教,把灯关一下。”

    舒风抿着嘴,只好在和秦凝间隔三四个座位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