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平时也喜欢看这方面的书。

    人们的心理思想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说不是真实存在的,但又可以通过现实中的物质去影响它。就比如抑郁症,明明是心理上的疾病,却可以通过药物来缓解。”

    傅卿迟本来只是为了学习催眠,才学习了心理学,结果她越是深入地学习,就越对这门学科感兴趣。

    “可以,有自己的目标,知道自己对什么感兴趣,这就很好。希望高考过后能收到你的好消息。”

    “那就借时叔叔吉言了,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傅卿迟自信一笑,说道。

    时格知就是喜欢年轻人对自己自信一点,这样才会有胆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年轻人如果不自信,做什么事都畏畏缩缩的,那怎么能行?

    他们又坐着聊了一会儿,说道前几天傅卿迟因为弹琴的视频,火遍全网的事情。

    傅卿迟只是有些羞涩地笑笑,说运气而已。

    时格知对她更是喜欢,很少有年轻人在被捧高之后,都会有些飘飘然,不踏实的心态,但傅卿迟学能泰然处之,不被网络上的花花世界所诱惑,很难得。

    “叔叔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其实,我们也不是非认你这个养女不可。我和你纪阿姨也没有什么产业需要继承,等到我们百年之后,只剩下这钱财和房子之类的身外之物,就算全分给家里的小辈也未尝不可。”

    时格知停下来喝口茶,看了眼傅卿迟。

    傅卿迟只是认真地看着他,面色平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时格知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可他们总是盯着我的孩子这个位子,我和阿宁都是坚定的丁克主义者,这么多年没有要孩子,就是不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说到这,他对时夫人温柔地笑了笑。

    “他们的目的我也很明白,就是觉得我位高权重,可以让他们在仕途上走的更顺利点,可他们只看到我面上风光,实际上我是如履薄冰,”时格知有些惨淡地笑了笑,

    “我可经不住几个败家子孙拖我的后腿,所以才想悬安大师打听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看你以后也不打算走仕途,不过有什么事情尽管跟叔叔说,一般的事,我还是能照拂一下的。”

    嗐,刚刚还在说如履薄冰,现在又说一般的事他都能照拂。傅卿迟心里笑了笑,看来她这位养父本事还是挺大的。

    “好,那我也不跟您客气。实不相瞒,我以后的主业会是,画家。学心理只能是业余爱好。”

    “画家?”时夫妇同时问道,看得出他们很惊讶。

    “是的,”傅卿迟矜持点头,“有时间让你们瞧一瞧我作的画。”

    “好啊,那我们可就等着欣赏阿迟你的大作了。”时夫人带着点打趣地说道。

    她不太相信傅卿迟这么小的年纪,绘画水平能有多高。

    时夫人心里暗叹,她之前还觉得傅卿迟太成熟稳重了些,说不好听些就是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