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安静的招待会大厅内,利国发言人不敢置信看向马拉国外长,喃喃道:“你在说什么?”

    梁汝莲:“叽里咕噜呜哩哇啦。”

    你知道毁约的严重性吗?你能承担的起吗?

    利国发言人:“你又在说什么?”

    梁汝莲表情郑重:“先生,我在翻译您说的话。”

    利国发言人:“”

    他没太怀疑,毕竟故意翻译错,属于非常严重的外交事件。

    可他同样没想,己方都做了些什么,说到底,还是当世界警察太久太自信,认为华国绝对不敢撕破脸。

    马拉国外长表情有一刹那的茫然。

    直觉告诉他华国女人说谎,恨不能掌握心灵感应的能力,用意识直接对话。

    梁汝莲两句话都没说错。

    他这会有点怂。

    为了计划顺利,示威的国民经过严格挑选,清一色身高体壮。

    刚才他就躲在人群后,亲眼看到眼前娇弱的东方女人有多可怕,所以,一群正值壮年的同胞都不行,他这么个疏于锻炼的中年男人

    当面被踹一脚的滋味,他不想要。

    然而东方女人说的也没错。

    外面失败了,如果现场同样失败,没法交待,简单说,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

    马拉国外长咬牙站起来:“叽哩哇啦”

    先骂了再说,慢慢找机会,不行再放弃。

    此刻,招待会现场和观看直播的同一个期待。

    说那么多,梁汝莲又会怎么翻译?

    梁汝莲翻译了,皱眉向柴锐利翻译:“他骂人,我要翻译吗?”

    现场众人:“”

    “不用了。”柴锐利面色郑重,低头看了眼稿子,目光冷冽如刃看向表情激动的马拉国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