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吸了口茶水:“仅仅只是像吗?您要不要再仔细瞧瞧?”

    姜若白看她一眼,伸手把指头拿起来,仔细看了片刻,笑道:“这个模仿的倒是有点意思。”

    “啥意思?”

    “丫头,你爹是什么身份?”

    “丞相。”

    姜若白捧着茶杯,稳稳当当的说:“你爹我呢,位高权重,在朝廷敌人也多。这么多年来,想害你爹的人多了去了。那些模仿你爹字迹的人也数不胜数。虽然不知道你这纸条哪里来的,不过,不差这一个。”

    “哎!”姜宁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唉声叹气的作甚?”

    “爹,您这么聪明,不如猜一猜,这纸条我是从哪里弄来的?”

    “故弄玄虚的。”姜若白朝她脸上看了眼,沉吟片刻,“莫非,是从牧剑那里得来的?”

    姜宁惊了:“嘿,爹,您真是神了。”

    “你最近不就是在忙这事儿吗?”

    “爹,我觉得您好像不怎么担心这件事?”姜宁觉得不解,“现在可是有个背后黑手在操纵牧剑,毒害贵妃,并且栽赃给咱们家呀。”

    姜若白笑道:“栽赃就是栽赃,证据呢?就凭这一截没头没尾的破纸头?这也太假了些。”

    “爹,证据假不假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宫里信不信。”姜宁拿过纸条,“皇帝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李泓远他信了。”

    “太子信了?他能如何?”姜若白冷笑,“他若不听话,那就换个人做太子。”

    “爹,您别说大话。皇帝哪里还有个正经儿子啊?死的死,废的废的……”

    “虞妃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么。”

    “您就那么肯定,虞妃一定生个儿子?”

    “那就换别的妃嫔生,总能生出儿子来。”

    “爹,皇帝那么一大把年纪了,不比当年哦。可不是您想让他生儿子,他就生得出来。”

    “是吗?”姜若白唇角露出似有若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