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楚司的肩背上,就像被一座山峰托起,山峰沉稳威严,稳健前行,楚铟反复的舔舐他下嘴唇右边一处咬开的裂口,他双臂勾着兄长的脖颈,肌肤贴近的地方有腾腾的热气,楚铟趴在楚司身上昏昏欲睡,夕阳在他眼前无限被拉长,橘黄色的光芒给前方的白色别墅镶上一层金边。

    楚铟被带到二楼的浣洗室,他把尿液排干净,膀胱内撑裂般的剧痛却不见任何舒缓的迹象,楚铟褪下长裤,他小腿修长笔直,大腿肌肉匀称不单薄不贲张,因为常年运动而线条流畅,他小腹鼓鼓,苍白的脸色还泛着一层尚未褪下的潮红,他在浣洗室对着马桶而站,意犹未尽的排尿欲望还在压迫楚铟的大脑。然而他即刻就转过头,他跪在浣洗室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坚硬的地砖压迫膝盖处的骨头,把骨头打磨的生疼。

    “哥哥,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楚司嗯了一声,等着解释,然而楚铟什么都没说,好像错误完全归结于他一般,楚铟没有任何解释,垂下眼睫等着被惩戒。

    “不说说为什么回来晚了吗?”

    楚司把手插进楚铟湿漉漉的头发,摸了两把,然后把声音放温柔

    “跟哥哥说说看,为什么回来晚了?”

    心跳像战鼓一样在密封的浣洗室内回档,心跳声如惊雷在胸腔炸开,楚铟脉搏一阵高过一阵,因为高心率而让他面色的潮红不褪反涨,他眼尾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睑张开眼睛黑而亮。

    “我之前打回你审批的文件,让下议院那些人以为你得罪我了吧,那些人习惯趋炎附势踩一捧一了,他们揣摩着上议院的心思,想打压你来讨好我。”

    “被那些人找麻烦了吗?”

    楚司慢慢说,他目光落在楚铟仍旧高高鼓起的小腹之上,小腹处还带着绷带缠出的红痕,小腹鼓鼓凸凸,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膀胱必然处在一个极度憋痛的状态。

    “这种事很快就会过去,沉略会帮你,他做的不错,下议院几乎都成他的爪牙了,很快就没人敢说闲话了。”

    楚司站在楚铟面前,话锋一转,眼睛锐利,气度逼人。

    “所以我想问,楚铟,你为什么认为,哥哥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罚你?”

    “哥,我,”

    “因为我当着乌洌的面罚你,所以你认为我会在外人面前动手?”

    “楚铟,你是我弟弟,和我荣辱一体,我折辱你就是折辱我自己,我怎么可能当着外人的面罚你。”

    楚铟眼睛有些发红,他下意识的抓住了楚司垂下来的右手,莫名的有些喉咙发涩。

    “好了,还撑得住吗?”

    楚司屈身把手心覆盖在楚铟高隆的小腹上,楚铟浑身一冷,小腹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就连空气振动都能让楚铟大脑发麻,然而他没动也没躲,只是摇摇头

    “没事的,哥哥,还撑得住。”

    晚上睡前依然是五十戒尺,楚铟褪下的长裤上已经零星的带上了肿胀淤血的臀肉渗出的血迹,他小臂撑着桌案,以一个不动如山的姿势撑高臀肉,把自己肿胀的,破烂的,黑亮如铁的臀肉,送到粗粝坚硬的戒尺之下。

    楚司挥动戒尺,小叶梨花木戒尺厚重沉闷,往往是打烂了也不破皮,当中的滋味不是尝过戒尺的人是想象不到的,而楚铟臀肉已经被打破了皮,也想而知,里面的肉已经烂到何种程度,如果他站立,臀肉还可以慢慢回复,然而一整天的静坐让他的臀肉始终处在一个被压迫的姿势,外裤和椅子都在啮咬他的双丘,让双丘一整天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因此楚铟双臀看上去比昨晚还要严重。

    已经到了戒尺无法下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