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在一阵阵剧烈的揉搓中战栗痉挛,撑开撑成薄薄一层的膀胱内壁像一层涨满水的气球皮,腾腾在掌心下弹跳,憋痛感电流一样掠过全身的神经元,楚铟面容颈项全无血色,他脸色像是覆盖上了一层盐霜,汗珠如溪流一般蜿蜒流淌,楚铟被哥哥半抱在怀里,他靠着兄长的胸膛,高鼓到可怕的小腹正在兄长的时掌心下忍受揉搓的折磨。

    内壁球被揉得更碎,更细,楚铟能感觉到膀胱内球体的碎裂,小腹内水声滚动,被戒尺抽打深红色的小腹皮肤也在兄长掌心的揉搓下发痒发痛。

    揉了十几分钟,楚铟已经意识不清了,他汗水涔涔的靠着兄长的胸膛,眼睫交错阖起,眼睫上的还挂着几颗从额发滚落的汗珠。

    楚司感受到掌心下膀胱弹跳的力度,如此臌胀的膀胱带给人的憋胀感是寻常人感知的,就算是一动不动,膀胱涨成这个圆鼓的球形就已经足以让人精神崩溃了,更何况,如此臌胀如此充盈如此憋痛的膀胱,却还要被人摁在掌心下揉搓。

    然而即使如此,楚司并没有停揉搓,楚司手腕力若千钧,他深深的摁下去,鼓凸成一个圆水球的膀胱几乎无法一摁到底,楚司狠狠的向下压,水球包裹住掌心,原本靠着楚司胸膛半脱水状态的楚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闷的野兽濒死前的破碎的吼叫。

    “起来吧,去洗漱间。”

    饱涨的水球被一摁到底,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浸出,楚铟全身如水洗,他瞳孔收缩成一个点,上下睫毛的间的眼睛布满可怕的红色丝线。然后他感受到放在小腹上的手掌被拿开。他耳边嗡鸣着兄长的赦令,犹如天籁。

    到洗漱间不过几步远的路程,然而短短几步路,楚铟大腿在痉挛抽搐,他走的每一步路都牵动膀胱内的甘油,甘油涨涨溢溢在膀胱内滚动,每走一步路他的括约肌都失控的打开,膀胱内的甘油一次次冲到尿道处,又被尿道处的银针死死堵住出口。

    失禁却无法排出一滴甘油的痛苦他在反复经历,这种折磨像是没有尽头的酷刑,在鞭笞他的神经。

    “排出来吧。”

    “然后洗个澡再出来。”

    楚铟站在马桶前,他脸色有一种奇异的苍白,小腹涨成一个横过来的椭圆球形,楚司弯腰给他摘下尿道处的银针,银针一离开身体,甘油夹杂着破碎的内壁球就一涌而下。

    随着甘油不断离体,楚铟喘息声逐渐恢复正常,他简单的冲了个澡,热水流过他炙热的双臀和深红色肿痕交叠的小腹,楚铟膀胱仍旧在有一种酸痛憋胀感,这种感觉随着甘油被排出身体有所减弱,然而膀胱并没有彻底的轻松,膀胱内壁被撑得太开,太狠,以至于排尽甘油后膀胱酸胀乏力和胀痛感仍旧是强烈的。

    热水流过被紫黑色硬邦邦的臀肉,两瓣臀肉渴望着双手轻柔的揉搓和抚摸,就连膀胱也在深切的渴望着被揉搓安抚,涨开的膀胱内壁需要轻轻的揉搓才能更好的复原,被过度撑开导致的酸痛感在刺激着楚铟的痛觉神经。

    然而楚铟什么都没做,他简单的冲了澡,只穿了件衬衫,赤裸着双腿和黑肿的臀肉,走出洗漱间跪在了兄长面前。

    “哥哥,我洗好了。”

    “还疼吗?”

    楚司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问。

    “是。”

    无论是膀胱还是臀肉都是疼痛难捱,楚司听到回答,他拿手上的黑色钢笔点了点桌面。

    “知道这个内壁球之后应该是什么吗?先用内壁球把膀胱撑开,然后灌入凝胶填满膀胱,十二小时换一次凝胶,换几次膀胱就能维持被内壁球撑开的容量了。楚铟,你以为你到极限了吗?你受的不过就是万分之一而已。”

    “万分之一就逼到了你的极限,你怎么敢这么轻松的就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哥哥,对不起,我不会有下次。”

    楚铟膀胱还在泛着难捱的酸痛,他垂头说完。就听见兄长巍峨远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