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候三涨红脸道:“那小队长怎么能和少帅相提并论。少帅做将军的时候,那小队长都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泥巴呢。”

    朱大能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无论你、我、少帅以前是什么人,有什么显赫的权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少帅只不过是门官,而你我以不过是门兵,知道吗。”

    “可是……难道我们就一直做这么一个门兵,让一个小队长压在我们头上吗?”候三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在抓一样的难受。心里多少的委屈,就是无法说出来。

    “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但是现在,我们只不过是门兵而已。候三呀,听我一句劝,放开以前的身份,别老是拿以前和现在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好好的分清这其中的分别。”

    话说到这,朱大能真是把可以说的全都对候三说了。候三如果还是无法想明白,那他真是再没有任何的办法。

    “为什么又让我交费,我不交……”

    胡忧在巡视的时候,被这么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进城交入城费是多少年的传统,可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居然有人敢那么大声的说不交费吗?

    目光寻着那声音找过去,胡忧发现声音的来处正是朱大能坐镇收入城费的地方。此时已经有十几个老百姓在那边围观。

    想了想。胡忧走了去过去。虽然以朱大能的能力,这么点小事完全可以搞定。但胡忧现在是这里的门官,在自己管区范围的事,他是必须得去过问的。

    “发生什么事。”胡忧在人群外问道。在这短短的时间了,这边已经围了不少的老百姓,胡忧并没有挤入人群,而是在人群外发问。

    “你是这里的门官吗。来得正好。我来问你,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没等被围在人群里的朱大能回话,一个青年就冲到胡忧的面前,那嘴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往外倒话。

    青年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一身书生服已经洗得发白,脚上的鞋也破了一个洞。但是混得并不怎么如意。不过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要知道这年头可没什么人敢与官争长短,他到是一点不怕的样子。

    胡忧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眼,笑笑道:“你总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等问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胡忧这次知道这青年为什么和朱大能吵起来。

    青年的名字并不重要,他自己没有自我价绍过,胡忧也没有问。所以暂时大家都不知道他怎么称号,但是青年说的事,胡忧到是很能理由。

    其实要说起来,这都不算什么大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城门东虽然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可这里会发生什么大事的可能性,还真是不怎么高。

    青年跟朱大能吵,是因为青年家住城外。今天一大早的就交了入城费进城。按以前的习惯,他会在龙城南街呆上一天,直到晚上快要着城门的时候,才会出城回家。

    如果今天也与往日一样,那么青年不会有什么机会和朱大能吵。可偏偏的情况就有些不一样。青年和城不久,就有要事必须出城处理。

    青年交钱入进城,而后又出城。这都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出在青年再一次进城上。在他看来,今天他已经是交过入城费的,只是因为有事而出了一会城。这次再进去,就不应该现收他的钱了。

    可是负责收费朱大能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规矩。既然没有这样的规矩,青年就不可以进城不交费。青年再三向朱大能解释情况,而朱大能说什么也不让他就这么进城,青年急了,这才和朱大能吵了起来。

    “确实是没有这样的规矩,我们是以常例收费的,这可不能算是不讲理吧。”胡忧心平气合的说道。

    “你……”青年气得不行,一双眼睛直瞪着胡忧,好一会,才道:“这样的收费跟本就是重复收费,这就是不讲理。”

    “还在想那个年轻人的事?”秦明轻闲的在胡忧的身边坐下。胡忧是门官,他是胡忧任命的副门官,胡忧没多少事做,他也同样没有多少事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