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逸秋拿起手机,一看是霍漱清的电话,便擦去眼泪,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漱清,怎么了?”覃逸秋问。

    即便覃逸秋做了掩饰,可是霍漱清还是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异样。

    现在覃家出了这样的事,覃逸秋的心情怎么会好呢?霍漱清也理解。

    于是,他便没有再问,只是说“你在家吗?”

    “嗯,你怎么样?在京里吗?”覃逸秋道。

    “在曾家。”霍漱清一边走着,一边讲着电话,“小飞情况怎么样?”

    “身体上不是很严重,他之前在康健的时候也摔倒过,所以这次伤的也不算重,休养就好了。他用的其他的药,也停了。”覃逸秋道。

    “疼痛呢?”霍漱清问。

    “止疼药减量了,所以他觉得疼。”覃逸秋道。

    霍漱清叹了口气,覃逸秋的泪水,就涌了出来。

    “公司的事呢?也停了吗?”霍漱清问。

    “他不想停,我们也觉得不要停,让他注意力放在工作上,可能会对身体恢复比较好点。”覃逸秋道。

    “他的精力能顾得上吗?”霍漱清问道。

    “也不是说所有的事都要他亲自处理,所以也不算太忙,好歹也是有点事来分散精力。”覃逸秋说着,不禁叹了口气。

    “小秋……”霍漱清叫了她一声。

    “什么?”听到他这么叫自己,覃逸秋的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很多事不是你可以控制的,别太强迫自己了。”霍漱清道。

    覃逸秋流着泪苦笑了,道:“我就算是强迫自己,也没办法改变现状。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痛苦,我再不能……”

    “徐阿姨呢?她还是……”霍漱清问。

    “是啊,敏慧走了,她对小飞是不理不睬了,好像这儿子不是她的一样了。你说这都什么事儿?”覃逸秋道。

    霍漱清没说话,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妈说,除非小飞亲自去把敏慧接回来,要不然就别回家了。”覃逸秋道。

    “小飞自己呢?他对敏慧的态度……”霍漱清坐在沙发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