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你的话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了,没有三百跟金条或者二十万美元,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了。”

    “费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谭四脸色微微一变。

    “对不起了,谭,虽然我们过去的关系不错,但你若是出不起这笔钱的话,这笔生意我不打算跟你做了,抱歉。”费恩微微一欠身道。

    “是不是有人答应你了,费恩先生?”

    “谭,你这张桌子,我买单,请!”费恩端起酒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费恩,你不该现在就拒绝他的。”安德烈一边忙碌,一边跟费恩聊天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目的,如果他出得起价钱,我倒是愿意跟他做这笔交易,但是,他没那么多钱。”费恩惋惜一声。

    “那就剩下两个买家了,你选谁?”安德烈问道。

    “在我看来,中国人和日本人没有什么分别,日本人可以帮我达成我想要的目的,但是中国人不行,所以,我选日本人。”费恩喝了一口冰伏特加说道。

    “可日本人素来不讲信用的。”身为一个曾经的俄罗斯贵族之后,安德烈对日本人没有丝毫的好感。

    这种矮小卑劣的物种就应该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虽然,他对中国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我要的,中国人给不了的,所以,我没得选。”费恩道。

    “好吧,不过,这笔生意,你需要小心一点儿。”安德烈出于一种朋友的关心,提醒一声。

    “放心吧,安德烈,我有把握的。”费恩喝下一整杯伏特加,就从“伯爵”酒吧离开了。

    ……

    每天中午,陆希言就去非凡酒楼,跟着唐锦学习谈话的技巧,这个的确让他大开眼界。

    原来有目的的跟人说话,会运用到如此的技巧,搭讪,引起对方的兴趣,把对方的话题引导自己需要的上来。

    当然,这里面还有兵法的运用。

    这是一门了不起的学问。

    当然,唐锦坦诚,自己也只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每个人的理解能力有限,最终能达到什么程度,还要看个人的领悟。

    胡蕴之得知陆希言在接受这方面的培训,他也非常感兴趣,不但让陆希言认真的学,还让他把学到的东西弄成讲义教给他。

    这可都是非常实用的东西,今后的工作中是能够用到的。

    当然,借此机会,胡蕴之也会对陆希言进行相关的理论的学习和探讨,每天抽出中午和晚上下班后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