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律师,如果只是普通行贿,数额较少,判缓刑的概率大。可是爸爸,他还有经济放罪。”

    “我实在不知道他参与了多少,该怎么帮他。”

    思锦一GU脑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陆远神sE凝重,黑眸直视她道:“你真的不考虑我说的?”

    思锦抬眸对上陆远的眼,紧皱着眉,质问道:“你在和我说什么?开玩笑吗?”

    “爸爸今天和我说过,官商g结,一旦进去,只会越陷越深。像张大网一样,扯都扯不开。”

    “陆远,你别在犯错了。”

    她说的眼睛泛红,但始终没有再哭出来。

    陆远猛地抱住她,亲上她的额头,眉鼻,反复好几次,心蹦蹦的跳,不停的喊她的名:“思锦!”

    “思锦!”

    他的声音沙哑又X感,思锦以为他想做什么,推开他道:“你g嘛?我现在没心情做那事。”

    陆远紧紧搂着她,认真问:“伯父想过自首吗?”

    “自首?”思锦平静下来,等着陆远继续。

    陆远让她坐在枕头上,和她视线平行,捧着她的脸,与之对视道:“你应该知道,法律上自首可以从轻处罚。但是这对新莱,是致命的打击。”

    思锦看着陆远的眸,回:“新莱本就濒临破产,有什么打击不打击的。只是我怕,怕爸爸会得罪人。尤其是自首之后,检察官会让他供出其他人,那样…”

    “小锦,你要知道自首和检举揭发他人,是最有助于伯父减刑的办法。”

    思锦猛地点头:“我知道的,律师说过。”

    陆远再次抱紧她,吻着她的额头道:“什么人可以供出,什么人不可以,你爸爸会知道的,别顾虑太多。”

    思锦没有应声,只是埋头靠在陆远怀中,低喃:“我再和爸爸谈谈。”

    又是一个不平的夜过去。

    两个晚上的失眠,思锦的气sE极度不好,下车时,陆远都在扶她。

    思锦仰头看着他,细声告别:“你别担心我了,回去吧,还要送啾啾去上课。”

    陆远没有回答,握着思锦的手,俯身在她额头又亲了一下。

    这里是医院停车场,周围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