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药回来,我将药分好,将从药店要来的热水递给冷冰冰的男人道,“把药吃了。”

    他没开口,冷得跟冰一样,司机见我冻得直发抖,开了暖气,还将外套递给我道,“太太,你先把外套穿上。”

    傅慎言身上的黑色燕尾西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来了,正是司机递给我的那件。

    我无语,这男人真的比女人还墨迹。

    见他依旧闭着眼睛,掐着眉心,我不由开口道,“傅慎言,把药吃了,你要是不想吃的话就疼死吧,我现在很累,没精力陪你折腾。”

    说着我将药和热水放在了置物架上,将身上的外套丢在他身上,开门下车。

    手腕被他拽住,“去哪?”

    “不用你管!”

    “回家!”他开口,声音压得极重,车子启动。

    我也没急着多说,只是看着傅慎言道,“把药吃了!”

    他睁开眸子,黑瞳里布满血丝,能想象到他这些天估计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好。

    一声不肯啃的吃了药,随后继续闭上眼假寐,司机有些摸不清情况,开口道,“太太,我门去医院还是?”

    “回家!”傅慎言开口,声音不容置疑。

    我抿唇,脑袋嗡嗡作响,“傅慎言……”

    “一会隽毓会过去!”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不多说了。

    没多久就到了别墅,我提着裙摆格外的不方便,下了车,见傅慎言还闭着眼睛不动。

    司机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似乎不敢轻易碰傅慎言。

    我无声叹了口气,走到傅慎言身边,开口道,“傅慎言,到家了,下车!”

    他睁开眼,没有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眸子深邃得可怕。

    对视许久,我终究是败下来来了,朝着他伸手道,“我扶你下来!”

    他抿唇,没开口,只是高大修长的身子,几乎大半都压在了我身上。

    我原本就提着裙摆,高跟鞋贼高,平时基本不穿,所以格外的难走路。

    又被他压着,不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