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情,他始终不解,要不是刚刚温粟粟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包扎的也很不错,他根本就不会相信温粟粟真的当卫生员了。

    邓进步对这事并不太了解,不过在去给霍温南拿衣服的路上,倒是听到了一些关于这事的一些消息。

    说道:“这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刚刚去拿衣服的时候恰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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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几句。好像是说团长要把温同志调到黑河屯去插队,温同志提出她以前上过卫校,可以继续留在兵团当卫生员,团长本来不太相信,为了考验她还让她给三班三张做个手术,说是成功了就留下来,结果好像蛮成功的,然后温同志就留下来了。”

    听了这话,霍温南颔首,表示了解了。

    他倒是想不到,温粟粟竟然还上过卫校。看起来那样娇气,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小姑娘,竟然还能拿起手术刀做手术。

    邓进步迟疑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又问:“参谋长,现在大家都说其实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到黑河屯的,你要是发现她继续留在兵团肯定很生气。参谋长,是不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走的啊?”

    霍温南皱了皱眉头。

    邓进步叹气:“参谋长,我之前虽说也不大喜欢温同志,觉得她作为一个女同志,也实在太那啥了……可是这回她好歹也算是帮了你,你真要再把她调到黑河屯去吗?黑河屯那边也太苦了,温同志肯定受不了。”

    霍温南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邓进步拧巴起来的脸,说道:“谁跟你说是我让姜团长把温粟粟调到黑河屯去的?一个星期前姜团长就来询问过我的意见,问我要不要把温粟粟调到别的地方去插队了,是我说不用调的。”

    否则的话,温粟粟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去黑河屯报道了。

    他虽然不喜欢温粟粟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追着自己,但也不会因为这事而特地把人调走,这不是他会做的事。

    邓进步吁出一口气:“我就说这根本就不像是参谋长会做出来的事,嘿嘿嘿既然你不这么想就成,下回我再听到这样的言论,肯定狠狠地批评那些乱弹琴的知青们!”

    霍温南不为所动。

    刚刚是谁信了那些谣言,还替温粟粟来质问自己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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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好了衣服之后,温粟粟直接去了陈月芬家里。

    陈月芬正在包饺子,厨房里传来她剁馅儿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的,格外热闹。

    大柱和二柱在玩儿石头,见温粟粟来了,甜津津地叫了她一声‘小姨’。

    小姨听起来可比阿姨亲多了,小姨听着就像温粟粟是陈月芬的亲妹妹似的,温粟粟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来两颗水果糖,分别送给了大柱和二柱:“拿去吃吧。”

    陈月芬耳朵好使得不得了,这都能听见。赶紧从厨房里露出头来,说道:“粟粟,你咋老是给他们两个糖吃?都给他们嘴巴养刁了,以后有糖你自己留着吃,这么精贵的东西,咋都能进这俩小崽子的肚子里去了。”

    温粟粟朝厨房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小孩子嘛,吃着玩儿的,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