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就在林松和朱建海争辩的时候,忽然从洞穴深处传来了一声嘶吼,宛如河东狮吼一样的吼声,低沉而富有震撼感,声波沿着洞穴华润的洞壁来回折射,经过叠加之后,震得林松的耳根子疼。

    “这是什么?”

    林松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当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此时的朱建海脸色都变得跟a4打印纸一样的惨白。

    一点血色也看不到,而且朱建海明显的反应迟钝,似乎刚才林松说的话,他一点都没有听到。

    “你在干什么?”

    林松也不敢继续坐着了,站起来推了推有些发呆的朱建海道。

    “不对劲儿啊,今天怎么提前出来了?”

    朱建海有些郁闷夹杂着困惑,还有不甘心的复杂思绪,最后迫不得已转身让林松立刻返回。

    “为什么啊,你不是带着我要去转一转的吗?”

    林松心里捉急啊,现在自己和张飞宇还有雪狼都分离了,留在这里还没朱建海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转个屁啊,超级ass就要来了,再不走下场就和那个被撕碎的感染者一样。”

    这还是朱建海第一次告诉林松相关的秘密。

    林松也意识到再不走的话很有可能会丧失了性命,于是按着原路返回。

    当林松从洞口爬上来之后,却发现这里似乎有什么人来过。

    因为这里留下了一股硝烟的味道,只有当过兵的人才对这股味道如此的熟悉。

    在战场上士兵对血腥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很深刻,毕竟大部分战场都是看不到死人的,反而那种炮弹爆炸留下来的硝烟味道弥漫充斥着战场,这种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气体,无孔不入,肆意侵蚀着士兵的鼻孔。

    “有人来过,他们至少带着一把,还有若干突击步枪。”

    林松几乎是闭着眼睛,在用心来体会这股味道的浓烈,从而判断出枪支有多少。

    既然有这么多的枪支,那么意味着至少有这么多的人经过此处。

    “我说林松,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哪有奇怪的味道啊,这里除了血腥就是血腥,别疑神疑鬼了。”

    朱建海连想都不想的就打断了林松的思路,好像在告诉他,这里只有他朱建海才有资格判断出有没有人来过。

    “朱建海,你在这里也算是老人了,怎么连陌生的气味儿都感受不到呢?”

    林松还以为这个朱建海是一个鼻炎患者呢,也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说得清他为什么没有觉察到这么明显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