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自己能那么悠闲,因为没过几天,就会有一个同叫“萧凉”的人来顶替自己。只要付足够的代价,打通足够多的内部门路,总有胆子大的来顶缸。而自己拥有最多,也最能割舍的代价,就是钱。

    恰恰,这代价能让许多人卖命来干活。

    萧凉环顾这间牢房,依旧是双人间,上铺依旧睡了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可巧,这倒是和几周前的情形一样。不知道上铺这个壮汉,是不是镶了颗金牙。

    “咕咚。”

    萧凉翻身上坚硬的床榻。

    然而轻微的震动引来上铺兄弟的强烈愤怒。

    “轰——”

    上铺壮汉猛地飞起一脚轰踹来。他整个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倒挂在上铺边缘,一双出奇有力的健硕长腿恶狠狠伸探进来,直击萧凉面门。

    犀利的腿力劈开凌厉劲风。

    萧凉心中大惊。

    没想到刚送走一个金牙,现在还来了个暴躁老哥?这老哥腰好腿好,劲道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萧凉刚侧头闪避过,还没来得及反击,铁门外就传来狱卒赵五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哐哐——”

    铁门被狱卒赵五的电棍敲得直作响。

    赵五骂骂咧咧的吼声咆哮,“干什么干什么!你个新来的小子刚进来一天就不老实!看来不弄你你浑身难受,不得劲是不是!”

    暴躁壮汉正要接上第二招凶悍的脚劲,连忙一个纵身重新翻回上铺床榻,快的和脚底抹油一样。

    怂如狗。

    萧凉立马心中对暴躁室友有了个简单评价。

    暗骚暴力,是个投机取巧的货色。

    “嘭嘭——”

    铁门又被狱卒赵五威吓地击打两下。巨大的敲击声回荡开,震得整个牢房直作响。

    “老实点!”狱卒赵五死盯住萧凉,像是只要萧凉露出半点不满的神态,他就会提着电棍扑面而上一般。

    萧凉无辜道,“有人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