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溯翌又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潮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抬起看向一动不动站在他面前的雄虫。

    他高度敏锐的感知力能捕捉到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的灼热专注,可是他就是没有动。

    他在想什么?还在犹豫吗?

    从没有任何一刻像此时这么懊悔先前的不谨慎。溯翌是骄傲的,即便曾经在敌军手里受到那样的屈辱和折磨,也没有轻易求饶低头。可是……他此时恨极了为什么不在最好的时候遇到这个雄子,即便他仍有诸多不足,却也有这个底气争取一下,不像现在,只能卑微地等待着,心中忐忑地提不起勇气去探知这个答案。

    洞穴安静得喘息声都清晰可闻,甚至还有隐隐有‘嘀嗒’声响起,像是落在地上的黏腻液体。溯翌知道那不是错觉,他身体随着更多信息素的吸入,已经像是熟透的果子,下身久久得不到抚慰而汁液四溢,自翕动的穴口缝隙处漏下来,湿透了裤裆底部,滴滴答答挂丝着落到地上。

    许久,或许过去并不长时间,漫长只是焦灼等待的错觉,溯翌却忍不住愤怒起来,他有些怨愤这个雄子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忍耐力,哪怕失去理智拿他发泄也好过这般一味注视着他,看着他挣扎在发情的难耐中,而那双眼睛仿佛将他浑身上下,包括内里那点隐约的侥幸和卑劣都看个透彻。

    “殿下……就不想要发泄一番吗?”溯翌牵起嘴角,分不清是难堪想哭还是讨好他在强笑,龙寒的目光终于动了,仿佛自一种漫长的幻境里醒来,瞳孔焦距终于真正落在雌虫的脸上。

    溯翌看着他俯下身,那张越发精致的面孔顷刻放大到纤毫必现,溯翌的心脏骤然失序,甚至忘了该怎么呼吸。

    龙寒垂着眼,看着雌虫抿的越发紧的唇,和抽紧的下颚线,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指节过于用力将他棱角分明的两颊捏的发白。

    “你在向我求欢?”说着龙寒眯眼深吸了口气,模样有种诡异的邪性。“发情的味道。”

    他们本质都是兽类,原始的本能都还在,龙寒自然能闻到雌性求偶的味道。

    在妖族,发情季节里交尾经常是跨种族的活动,可以说,他们妖,都是一种洞性恋,只要有那个地儿可以捅,植物草木都可以一用。

    龙寒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那些太弱的小妖们看到龙族的本体就瑟瑟发抖,更别说龙族繁衍工具的形状连同族母龙都会承受困难。

    这么多年的春天,他只要外出就会闻到各色各样的雌雄性发情求偶的味儿,所以终于……轮到他可以一展雄风了?!

    至于为什么不用人型,整个妖族都有个认知,妖型能更彻底的释放天性,而且本体体力好,所以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溯翌已经不想再忍耐这个雄子的墨迹了,看着雄虫眉梢飞扬,目光锐利,笑容还有些诡异的模样,分不清他是愉悦还是在拖延,可再这么忍下去,这个雄虫可能要废了……

    希望所学没有荒废。

    溯翌顶着下颚骨的压力,缓缓张开口,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唇,明晃晃地勾引了,更别说他双翼支撑着身后,缓缓向后仰去,那双修长矫健的双腿张成了M型,一手撑着膝盖,一手自前面向下伸去,将一瓣臀肉捏住掰开。

    “殿下,肏我。”低哑的声音带着沉沉的喘息,半合着的双眼黝黑深沉。

    “……!!!”龙寒呼吸一滞。

    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体格和前世的自己不相上下,还加上那张天生冷峻的仿佛要提刀宰人的外貌,就因了这一个姿态就忽然不一样了,看他眼角眉梢泛着情欲的潮红,又媚又冷厉。

    他的唇间的喘息声没有半分娇软,却能引诱得龙寒浑身都兴奋到颤栗起来。

    心随意动,失控的精神力异常的活跃,先他一步出手,一条条无色无形的精神力触手从四面八方地圈住了雌虫的四肢,甚至是翅膀,将他悬空拎起。

    “殿下?”溯翌争动了一下发现这精神力触手力量很大,他不敢太过用力挣扎,只能惊诧又无措地看向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