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木卡拉扎错和陈默两个人一起去了平时纳木卡拉扎错常常去吃饭的一个馆子。

    小饭馆里,有七八桌座位,不过今天晚上这个小馆子的生意不错,座位大部分都坐了人,只有墙边一个冷僻的位置没有客人来坐。陈默向那个空桌子看去,觉得那个空桌子的位置在整个小饭馆的房间里看来很不多,既不引人注目,又可以观察到整个饭馆里面的所有的情况。

    “老板,今天生意不错啊!”纳木卡拉扎错常常在这家饭馆吃饭,和这饭馆的老板已经很熟识了,他一进这小饭馆的店门就和老板打起招呼来。

    “哈哈,来了纳木卡拉扎错,你们是两个人吗?来来来,那边儿还有一个空桌子,坐在那里吧。”老板指着陈默一进门看到的那个空桌子的位置,然后就忙着招呼其他顾客去了。

    “你先坐过去吧,我去到柜台前拎瓶酒拿几个菜过来。”纳木卡拉扎错轻车熟路地向柜台处拿了一瓶酒,然后又端了一盘凉菜向陈默坐着的位置走过来了。

    纳木卡拉扎错把手里掂着的酒瓶子和手里端着的凉菜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他张开了嘴巴,对着陈默说道:“我再去端盘菜……”说着就又向着小饭馆的柜台处折返。

    陈默看着桌子上的一盘子凉拌黄瓜,觉得凉拌黄瓜下酒正合适,纳木卡拉扎错又去端菜去了,好像这里的小饭馆没有服务员,都是让顾客自己端菜来的。想着纳木卡拉扎错自己一个人两只手不知道能不能一趟把菜端完。

    正要起身过去帮助纳木卡拉扎错去端菜,刚好纳木卡拉扎错回来了,他的一只手里端着一碗醋泡花生,(醋泡花生因为要让花生彻底浸淫到醋水里面泡着,所以就没有用太浅的容器——盘子),而另一只手却空空如也,空的像是外太空,连一点氧气都没有。

    “还有没有?我再过去端。”陈默不好意思让纳木卡拉扎错一个人忙活,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对着刚刚从小饭馆的柜台处奔波回来的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说道。

    “不用,不用……”纳木卡拉扎错向着陈默摆摆手,话还没有说完,然后纳木卡拉扎错又张开了嘴巴,对着陈默说道:“后面的还没有做好,等等吧,咱们先喝着。”说着,纳木卡拉扎错就拉开了放在桌子底下的椅子,然后在陈默的对面坐了下来。

    陈默见纳木卡拉扎错操劳了这么长时间,又拿酒又端菜的,便一手拿起酒瓶子来,要给纳木卡拉扎错倒酒。

    酒瓶子的商标是杜康酒,上面写着杜康老酒,七年之酿。不知道为什么陈默忽然就联能想到了老夫老妻,七年之痒。应该是人喝了酒大都是酒后乱性,然后有家室的喝了就出轨。

    “来,干!”纳木卡拉扎错举起杯子冲着陈默豪气万丈的张开了嘴巴说道。

    “别别别,这是白酒,慢慢地喝,和白酒哪能一口闷的啊?”陈默的前世能喝酒,但是现在的这一个身体在十八岁以前别说喝酒了,就连酒是什么味他都没有机会闻过,因为孤儿寡母的,那里有喝酒的机会呢。

    纳木卡拉扎错听了陈默的话,本来是要一口干一杯的,和陈默碰杯以后,他也就一口喝了半杯子酒。

    陈默一口喝了一杯子酒的四分之一,他喝了之后,夹了一筷子凉拌黄瓜填进了嘴巴里,嚼着。

    “我喝着这酒的味道不错,价格应该不低于五十块钱吧!”陈默在前世可是一位品酒大师,全世界各种的酒他都喝过,法国轩尼诗,白兰地,德国黑啤,俄罗斯的伏特加,英国杜松子酒,墨西哥的龙舌兰……等等等等,陈默都喝腻歪了。

    其中的各国名酒,陈默觉得还是墨西哥的龙舌兰喝着带劲儿,一喝下去,顺着喉咙到胃里,一溜子火蹭蹭地冒着,很有激情,用一个词来描述这种感觉,那就是“很燃”!而且龙舌兰的喝法花样百出,可以用虫子泡酒,把虫子放在酒杯底下,一杯子酒喝完之后,然后呸的一声,把虫子吐出来,那是一种快意!还有一种喝法很有情致,那就是让一个女人躺倒,在那个女人的肚子上放一些盐巴,先弯下腰舔一下女人肚子上的盐巴,然后结果递过来的一小杯龙舌兰一饮而尽,再嚼一片柠檬,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这一瓶杜康酒四十八块钱。”纳木卡拉扎错十分诚实的张开了嘴巴说道。

    刚刚说过这酒不低于五十块,结果纳木卡拉扎错就说这酒是四十八块钱,这话说的简直就是打陈默的脸。陈默想着,搁在自己以前品酒能力来看,自己说这酒的价格不低于五十块钱也算是对的,因为现在物价漂浮不定,两块钱的误差还是能够证明陈默的品酒报价的能力的。

    不过这话又说错了,陈默刚才说的是不低于五十块钱,而不是五十块钱左右,如果陈默刚刚说的是五十块钱左右,那么,这酒的价格是四十八,陈默说的五十块钱左右对于这一瓶杜康酒的价格来说,才算是有两块钱的误差。然而陈默刚才说的是这一瓶子是不低于五十块钱,不低于五十块钱也就是这一瓶子杜康酒的价格是五十元钱或者是五十块钱以上,而不是这一瓶子杜康酒的价格是五十价格以下,纳木卡拉扎错刚才报的这一瓶子杜康酒的价格是四十八块钱,所以说,陈默刚才说的自己对于这一瓶子杜康酒的价格,品酒报价,有着两块钱的误差是错误的说法。但是陈默不这样的想。

    “来,喝!”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纳木卡拉扎错对面的陈默说道。他频频向着陈默举起了杯子,表达着一切友谊尽在酒中这一个意思。

    陈默苦笑着,举起了杯子,他觉得这白酒真是不好喝,灌进嘴巴里,简直是和喝药似的,而且除了辣之外没有其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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