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现在才说?宋冬忆皱了皱眉。

    “所以,你想怎麽样?”

    南秋墨顿了下。

    “引蛇出洞,请君入瓮,釜底cH0U薪,画地为牢。”

    ……

    祭祀过後,nV皇大病,数十位太医日夜看守,摄政王几日几夜的不合眼,愁得双目猩红,满脸憔悴。

    曾经勤政的nV皇,已经连着三天没有上朝了,弄得满朝文武大臣人心惶惶。

    “皇上又没来上朝啊……”

    “太医院传来消息,皇上好像得了天花。”

    “天花!唉……皇上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养心殿内,宋冬忆正坐在床上看书,塌上的南秋墨坐地随意,手微微支着头。

    “阿墨,越yAn王和祺城王可有动静?”

    南秋墨笑笑:“皇上看着倒是b他们还要急切。”

    宋冬忆撇撇嘴:“别调侃朕,说正事呢。”

    南秋墨不语,从架子上拿出来一摞宣纸,放到宋冬忆面前。

    “暂时没有动静。”他站在一旁,慢慢研墨。

    “皇上,该练字了。”

    宋冬忆耸耸肩:“今日先练哪个字?”

    南秋墨顿了顿:“……秋。”然後率先在宣纸上写了一个,让宋冬忆自己临摹端详。

    “阿墨,你的秋不如朕的好。”

    宋冬忆写了现代汉字“秋”,给南秋墨看。

    “哦?”

    他接过宋冬忆递过来的宣纸,上面写着有棱有角的字,可是他却不认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