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跟家庭教师学习,准备申请国外的面试。

    她决定申请心理学。

    梁知成对于她的选择不置可否。心理学,的确是一门听起来富于格调与神秘的专业。

    她试图变乖,让父亲解除对她的管控。

    每一天都是她的抗争。

    一年时间眨眼而过。

    她一年没再见过丁兰时。

    从一开始极其地思念,到偶尔地想起。她有时候对着月亮,愣愣地想,她以后会不喜欢他了吗?

    距离、时间、久别,每一项都是杀退Ai意的利刃。

    她有点害怕。

    那丁兰时也会不再喜欢她了吗?

    在一起两三天那会儿,他的感情便是微薄的,她需要很努力,才能感受到沸腾的温度。他像一座休眠的火山,需要时时刻刻地提醒,才会迸出一些热烈的回应。

    现在过去这么久了。

    梁小慵患得患失地想,她的长腿卡b好像不见了。

    到吃晚饭的时间,梁小慵走下楼,意外地发现桌上多了许多菜。

    温佩宁又出国了,梁知成近来很忙。公司前段时间出了大事——具T她不知道,只隐约从他的电话里听到一座工地塌了。

    “爸爸回来吃饭?”她问。

    “嗯,”管家说,“还有一位客人。”

    “客人?”

    梁知成很少带人回家,乍一听,梁小慵不免好奇。

    管家摇头,“具T先生没有交代。”

    梁小慵便坐在客厅等他们。

    没几分钟,大门被推开。入夏的风Sh热地涌进玄关,她坐在沙发左侧,后肩也传来隐约的温度。

    她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