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生命中闪亮的奇迹,你的床还没挑好吗?”渝州知道他听进去了,又来催他快点。

    “好了。”一张墨绿的藻类物质编织成的厚实大垫子很快铺满了半个洞穴。渝州见已经准备妥当,伸手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纤长雪白的脖颈,漂亮的锁骨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用另一只手的掌心贴向卩恕的胸膛,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现在,开始取悦我。”

    两人火热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物相贴,炽烈的心跳也渐渐开始共频。

    渝州的长发如海藻一般垂落,在唇齿相交间和卩怒的发丝勾勾缠缠,逐渐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爱人之间的动情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两人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虽然之前仅有的两次并没有真的做到底,但该碰的地方都碰过了,渝州本来就有意勾引,几个缠缠绵绵的吻过后,两人在他的主导下坦诚相见了。

    如白玉一般无瑕的右手悄然抚上卩恕的胸膛,这只手可以短暂地俘获触碰人的心理活动,在有型的胸肌下面,是卩恕跳动的心脏,还有他的一颗真心:“我爱渝州……好看……想日……”

    渝州朝这个大傻子粲然一笑,左手搭在他肩上,右手一路往下,直握住卩恕的命根子。

    渝州贴着卩恕的胸膛,右手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都带着点情欲的嘶哑:“快点帮我扩张……扩张会吗?”

    卩恕哪里经得住他的双重撩拨,眼睛立马就红了,发出沉闷的鼻音:“不会……你带我做一遍。”他又不是人型生物,只知道动物世界的交配方法,虽然一直在渝州身上煽风点火,却一直没进入正题。

    渝州早被他点的欲火难耐,右手撸着尺寸优越的孽根,左手拉着卩恕的一只手一直往下,直触到股缝处:“嗯……你个傻子……嗯啊……还要我教你……”

    糙汉一个不知单了多少年至今仍是个处的卩恕老脸一红,但很听话地任由渝州动作,掌下的肌肤触感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股间那朵粉红色的小花还冒着热气,看的卩恕心火旺盛,差点忍不住兽性大发。

    渝州捉住他的手,试探着塞了一个指头进去,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十分难受,未禁开发的后穴狭窄非常,他有点受不住。

    被握着的性器感到手松了,卩恕一边顺着渝州的动作用指头开发后穴,一边把孽根往他掌心顶:“怎么不继续了?”

    渝州羞恼地狠狠握了一把,然后嫌弃地推开:“不要,我手酸了……”

    “再帮帮我,我难受……”卩恕用性器讨好地继续蹭他的手,“我也帮帮你。”

    他说着把渝州转了个方向,然后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让他能靠着自己,省省力气。两具身躯紧紧地挨着,两人的性器也挨地很近,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对比十分明显。其实卩恕这身皮肤本不黑,是正常的人类男性健康的小麦色,但渝州太白了,,他就衬得很黑了。

    他一只手继续在后穴来回出入,另一只手握住渝州的,包裹住两人相贴的性器,无师自通地诱哄已经软了三分的渝州:“我们一起,好不好……”

    “唔……你好讨厌……”渝州的手被他抓的紧紧的,只能被迫撸动着两人的性器。

    性器和他细腻的手心之间,性器和性器之间,都因为摩擦产生了浓烈的快感和欲望,龟头上沾满了情动流出的液体。

    正是要上不上的关键时刻,卩恕突然往他后穴中一连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在股间快速抽插,渝州直接被他桶射了。

    黏黏糊糊的白精沾满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显得十分色情。

    “王八蛋!谁……谁让你突然桶进来的……嗯啊……好痛……好胀……快点拿出去啊……”渝州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因为射过一次,他的性器已经没那么硬,但旁边卩恕的那根却还硬地像根铁棍,又热又硬,戳在旁边让他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