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房间中间的一张宽大藤椅里,并没有打扮得过于正式,只穿了一件高领的薄款深sE毛衣,以及布料边沿y挺的西K。他连发蜡没有打上,过去梳得整整齐齐的短发松散开,几缕发丝垂到眉梢。

    书本平放在他的大腿上,他靠在藤椅里,双腿交叠。可惜这不是什么重逢的好戏码,我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没有那种极具感染力的笑容了。

    在不远处,荷枪实弹的守卫顶着老板的脑袋。老板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他醒的b我更早,被束缚着双手也不影响他维持平稳的坐姿。

    他已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我们的把柄。”老板不再使用尊称,撩起眼皮淡淡看去,“你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你是故意留下的。”

    “不,当然不是。”费尔切摇了摇手指,“我只是来看莉娅。”

    突然被提到的我一脸迷茫。此刻我还在努力地蠕动,用力绷紧手腕上的特殊手铐,被他这么一声柔和的呼唤,就下意识看过去。

    费尔切先生在叫我。

    “有点痛吧?”他放下书,从椅子里站起来,然后蹲到我的身边解开了手铐,“实在是委屈你了,好孩子。”

    我赶紧爬起来,r0u了r0u胳膊,走到老板身边。我其实并不明白,“先生,您在做什么?您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不算绑架,只是邀请。”费尔切议长墨sE的眼眸安静沉稳,“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他的手指压在唇上,压出微微的凹陷。

    他朝我摇了摇头。

    “我们应该高高兴兴的。”

    我已经握住了老板的手,那只手同样反过来攥紧我,令人安心的力量随之传递。我试图从他那里找到一点指示或者帮助,可老板苍白的面容上只有浅笑:“过去吧,议长不会伤害你。”

    我当然知道费尔切议长是个好人,可我也知道他对别人来说并不一定算是。尤其在老板的立场上,他们或多或少的不融洽。

    于是我被像抱玩具娃娃一般被身后的双手抱在怀里。费尔切议长不再征询我的意见,他抱着我坐到椅子里,犹如坐在王座中。

    审问还在继续,他俯视着眼前的alpha。

    “很不甘心吗?”他轻轻地问,语调轻得恍如一阵烟。

    “不甘心的可不是我,而是议院里的那些人,我可没做什么手脚,我只是稍微地记录了一下你的行程。”老板举起双手的手铐,发出金属撞击声,他的脸上已经沁出汗水。

    没有低温保护,他的身T开始出现异常,身T里的水分不断地从汗腺里分离,汇聚成面颊上的细小珠Ye。Sh法汗津津地黏在眼前,尽管如此狼狈,他的眼睛还维持着清明。

    我记得他的情况,老板本应该吃药的。

    而不是现在这样,变成盐堆里的蜗牛,从衣服底下一层层地“融化”着。我试着从议长的腿上跳下来,没有成功,我已经被他用镣铐锁在他的手腕上。

    同一副镣铐锁着我们两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