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在梦里才有过的情状,只是这一次是真的实现了。

    纪长风那张冰山不化的脸常常给人一种感觉,做爱或者说恋爱这些事这辈子都跟他无关。

    曾经荣获校园论坛里‘永远不会谈恋爱的人’第一名。

    还在N大念书的时候,他就是知名的禁欲系优等生,即便是最炎热的夏天,衣领的扣子也会扣在最上一颗。明明英俊得宛如古早偶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从谁身边路过都会带起一阵寒风。

    谁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每次见到叶应的时候,沉默的面具下面又是怎样深邃可怖的欲望。

    叶应曾经觉得纪长风的目光就像是隔着铁栏审视他的监狱长,冰冷中充满了打量,总是散发出下一秒就会惩罚他的气场。

    其实那只是纪长风在压抑着。

    叶应的手很纤白,适合握鸡巴。叶应的嘴很红,适合涂满白白的精液。叶应的腿很细长,适合被草透了淡色的屁眼,承受不住从男人的腰上滑落。

    甚至发丝、肩窝,每天每天,纪长风都需要打出无数因为见到叶应狂喷而出的白精,有一次还没等叶应从他的对面离开,就已经藏在桌子下面掐着淫邪的龟头射了一裤裆。

    那个时候纪长风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必须得把随时随地都在勾引自己的叶应抓起来关住,往这个招惹自己的人身上所有的洞灌满子孙精。

    事到如今,所有人在叶应心里的印象都面目全部翻天覆地。

    “……唔,太、太过分了!”叶应哑声指责。

    程扉满是歉意的声音响起:“对不起队长,我们会好好报答你的。”用肉棒好好报答。

    狡猾的触手又悄声溜到叶应嘴边,只是这一次没有凶狠地插满美人的嘴,它试探性抵着玫瑰色的唇。

    “好老婆你舔舔它,我不玩你的骚鸡巴了好吗?你舔舔它。”程扉的精神战栗着,兴奋地打着自己湿唧唧的鸡巴,他站在叶应旁边,探出的触手轻轻地抬起不应期中的可怜肉棒,半是威胁半是恳求,上面那根触手就围着叶应的唇缝打转。

    叶应打着抖,止不住地问自己,他到底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

    脑子却像是也被无尽的暗物质拉扯着堕化,他的手被一根鸡巴塞住,肏穴一样狠戾抽插,细细养出来的细腻肌肤简直要擦出茧子。他破罐子破摔般半阖着双眼,柔嫩的舌尖小心翼翼探出唇齿,在虚空中轻柔地舔到了什么形状怪异的柱状物。

    程扉的腰兴奋地绷紧,粗长的鸡巴兴奋地直立,把还没褪去的上衣染上水痕,他沉沉地压着嗓子低喘,挺着腰捏着自己的孽根去逗弄叶应的,粗硕一根顶戳着绵软的,简直就是拿这根可怜的东西当泄欲的淫具。

    他无数幻想着把叶应压在床上,用嘴用道具亵玩心上人的男根,如今终于得偿所愿,简直就像是有生殖崇拜的变态一样,对叶应的这个器官有着强烈的性欲望。

    虽然叶应命令他不准再吸那根骚鸡巴了,程扉此刻却闪过更多邪性的念头,精神触手跟随着失控的堕化异能者变化,生出丝线般的粗细。

    他半跪在地上兴奋贪婪地舔舐着叶应浅色的阴囊,狡猾地找到了无可反驳的指令漏洞,舔怎么能算吸呢?

    而细小的触手探出头,它就是程扉的眼睛,此时骚动地摇晃着找到那个射精后涨红的小眼,触动着爬了进去。

    “啊、哈……什么,不要、不要……!”叶应忘记了应该说‘不准’,他害怕地想起刚才对自己来说近乎淫虐的对待,让精神触手吸吮着喷出精。

    那根细小的精神触须探到小道的低端,程扉恶劣地把手里的骚鸡巴舔硬,才刚射过精的可怜东西抽搐着勃起,叶应尖叫着发出哭声,恐怖的感官整个把他淹没,嘴里半塞着性器般的触手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