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叶应现在再怎么冷,到了晚上去到床铺,他还不是能伺候到老婆漂亮的娇嫩淫骚的阴穴。把那张怀孕后越来越亲人,性欲大盛的嫩批玩到失控,就会胡乱喷水,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吐出阴精淫水给自己吃。

    赖越声鼻翼开阖,鼻尖顶在了散发着色味的源头,隔着西装、衬衣,嗅到了下面细腻柔美的皮肉里涌动的体香。

    怎么会有人又当上司,又当人老婆的?色死了!

    他人表现得再怎么老实温驯,依然控制不了永远因为叶应失控的身理反应,包裹在西装制服里的鸡巴顶着叶应浑圆性感的小屁股,还是硬成粗硕健壮的一根,顶撞到叶应越发敏感淫乱的腿心嫩批。

    血气方刚的青年鸡巴也是又硬又烫,灼热的温度透过层层布料,熏染着那个早就被鸡巴舌头手指玩浪的骚屄。它那么淫但又很可怜,主人的嫩子宫都已经装着一个孩子了,它还一直都是处女。只因为恶劣的男人们异口同声地认为,只有结婚才能把鸡巴肏干进去,把它真正的透烂干穿。

    叶应的身体被异常的硬烫刺激出惯性的反应,绵软的屁股坐在鸡巴上密不透风,堆挤着往中间夹,直直得将那根还塞在裤子里的驴屌淫具拢到肉阜的位置。

    像极了每天晚上骚乱的肉屄遭遇到的事,小腹下方水波一般荡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酥软,叶应挺直的背软下来,嵌在了宽厚结实的胸膛里,饥渴的嫩批逐渐潮湿了。

    他不自觉地打湿了眼睛,水汽挂在长而卷的睫毛上,腮边泛出桃色的红。

    赖越声的手慢慢搭在了叶应绷紧的腿上,他轻声问询,音色低沉,无比磁性性感:“叶总,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叶应鼻尖吐出热气,他现在的雌穴根本受不得一点勾引和挑逗,怀孕期间的双性性欲比日常更甚,更别提本就敏感。他握住笔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屁股想要从磨人的热源上起来,又不听使唤,自顾自地轻轻磨着逼。

    “嗯……”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美人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甜腻的轻哼,眼尾挂上靡丽的绯红。

    不知道他坐到了什么地方,并拢的腿根突然急颤,鼻尖泌出细密的汗点,紧咬着下唇,背也抖起来。

    阴蒂……夹起来好爽……

    叶应的笔掉在桌子上,指头也有了湿意,按在桌子上的指头周围拢起一团雾气。

    那枚小小的阴蒂,早就被不愿意肏穿处女批的男人们狡猾奸诈地玩得过分肿大,突成一个圆翘的肉点从肉阜中探出来。平日即便布料会被前面的阴囊顶开,花豆的尖依然涨大到能骚骚地顶在内裤。稍微走动片刻,缝里的肉嘴便挨不住了,将内裤吃得湿透,让那团布料干掉之后留下一团白斑。

    以至于叶应现在的内裤都是三个人轮流洗的,至于他们刚拿到手会用来做什么坏事,叶应收到之后还会不会穿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窄的腰,即便是五六个月大的孕肚,还能被宽松的内衬与外套遮挡住。

    一只手掌柔柔地托在圆圆的肚皮下面,赖越声好像在往下摸,又好像是在感受着叶应奇妙的生理结构,并为之留恋痴迷。

    他又问:“需要吗?”

    叶应的腿根一片湿软,他完全靠在赖越声怀里软倒,雪白的齿咬着右手的指节,依然挡不住他细细的呻吟。长卷的眼睫挂住了一帘水汽,眼皮闪动着要滴出酸涩的液体,敏感的大美人下半身的脚踝都绞在了一起,还没被做什么,便已经乱成一团。

    他就像过了青春期仍旧以为身体情况还似从前的固执少年,错误地估计了自己身体的饥渴程度,于是狼狈地兀自淫乱起来。

    叶应强撑着将所有报告推到一边,挂水的眼珠晃动着瞧着墙上的挂钟,娇美的菱唇裂出一条缝,嫩红的舌尖抵着齿根没有主动掉出来。

    还有一些时间……

    “……摸摸我…唔…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