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雪,院子的地砖上铺着一层薄薄的冰。

    两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裳。

    要知道,这院儿里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

    那些身强体壮的龟公注视着他们。

    其中一人羞愤难当,试图将头狠狠往地上撞。

    只可惜,她还没得逞就被旁边的龟公抓住了头发。

    他面无表情,将柔软的长发缠在手上,用力向上提着。

    女人的头皮被绷紧,她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被另外一人踩住了小腿,只能保持跪着的姿势,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滑,她止不住颤抖,眼白都泛着红。

    另一人吓得不敢动,却也逃不脱惩罚。

    院子里有一个养睡莲的水缸,在老鸨的示意下,女人被拎起来丢了进去。

    水面上的薄冰瞬间破碎,女人惊呼尖叫,却无法挣脱开钳制分毫,几分钟便被冻得唇瓣发白,很快便不省人事。

    眼看着差不多了,老鸨才让人收手,那些龟公

    胡乱将衣服给她们裹上,便拖走了。

    是真正的拖,风叶能看见两个女人与地面接触的皮肤被磨破,冒出血珠。

    待人都走了,老鸨才看向她:“你知道她们为什么受罚吗?”

    风叶老老实实答道:“她们想逃跑。”

    老鸨笑了笑,又道:“那两人,是前些日子才被卖进醉春楼的,她们啊,一个是被新婚丈夫卖进来的,一个是被自己的舅父卖进来的。”

    “她们和你不同,不是你这般年幼的小姑娘,逃难至此,而是寻常人家的女儿。”

    她长长叹息一声:“她们认为这醉春楼就是阎王殿,是深渊,但外面呢?”

    “今日她们便是回去了,也少不得会被再次发卖。”

    风叶微微垂眸,她算是明白了老鸨今天把她叫来看这一出的意思。

    这是告诉她,给她洗脑,外面的世界不比醉春楼里的好。

    “幼怜明白。”

    老鸨端详着她的神情,见她似乎真没有别的心思,才再次开口:“我听说昨儿夜里春柳那丫头拿了竹片想划花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