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战火(2/3)
菜肴已经陆续上来了。不过，孙氏没动筷子，众人只能按耐不动。
孙氏看似漫不经心看了叶清兰一眼。叶清兰下意识挺直了腰，全身调整到了佳对战状态。就等孙氏出招了！
孙氏果然没有辜负叶清兰期望，笑着说道：“叶氏，今日是你过门第一顿家宴。本不该让你伺候碗筷。不过，我这个老婆子现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使……”接下来话就不用再多说了，自然会有人接过话茬。
“能伺候祖母用饭，是孙媳荣幸。”叶清兰盈盈一笑，起身走到了孙氏身后。
孙氏要为难她意思非常明显。身后明明有一堆丫鬟婆子，偏偏点名让她来伺候碗筷！对方来者不善，她不能躲也不会躲，挺起胸膛应战吧！
顾惜玉迟钝些，还没意会到这其中含义。不过，郑夫人张悦还有范氏却都感觉出不妙节奏来了。
认真说起来，孙氏这个要求其实也不是太过分，人丁兴旺大家族里，亲自点哪一个孙媳伺候自己吃饭甚至是一份体面和荣耀。不过，座众人都很心知肚明，孙氏绝不是要给叶清兰体面。想方设法让她难堪还差不多……
孙氏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口吩咐道：“好了，大家也都饿了，现就开始吧！”说着，瞄了叶清兰一眼。
素来伶俐叶清兰，却没有动弹。
孙氏立刻就绷起了脸：“怎么了，你连怎么夹菜都不会吗？还是打算就这么傻愣愣站我身边，故意让我挨饿？”
叶清兰不慌不忙应道：“祖母误会了。孙媳从未和祖母共过席，不知祖母喜欢什么样菜肴。所以才犹豫了一会儿，还请祖母示下！”
孙氏逮着这么一个机会，不借题发挥简直都对不起自己：“照你这么说，我想吃什么还得一一说给你听不成？我眼神不太好，这一桌子菜肴我连看都看不清，让我怎么说？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偷懒！”
这话正中叶清兰下怀，立刻恭敬应道：“都是孙媳不是，还请祖母息怒。孙媳这就伺候您用饭。”说着，舀起公筷，夹起一块清蒸鲈鱼放入孙氏面前碗里。
孙氏立刻瞪眼：“我不爱吃鱼！”
叶清兰立刻换了一样，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那排骨烧酥烂，散发着诱人香气。孙氏暗暗咽了口口水，狠狠心又道：“我不吃荤腥！”
顾惜玉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祖母，我记得你一直都很爱吃荤食吧！”座人谁不知道孙氏是无肉不欢？
年纪一把了，牙口根本就不好，可孙氏就是爱吃肉，一天三顿都少不了肉食。厨房为了照顾她口味，会将各种肉都炖烂熟了再上来。今天也是如此！所以，这一桌子菜至少有八成都是荤菜。
孙氏找茬节奏这么明显，也只有顾惜玉会直言不讳挑破这一层了。
孙氏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不瞪了顾惜玉一眼：“我口味变了不行吗？打从今天起，我就不爱吃荤食了！”
众人：“……”
叶清兰笑着打破尴尬沉默：“是孙媳考虑不周到，既然祖母不喜欢荤食，那孙媳就多夹一些素菜给祖母好了。”说着，运筷如飞，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夹了一堆素菜放入孙氏碗里。
孙氏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碗里多了一堆青菜萝卜豆腐之类。虽然定国公府厨子手艺很好，素菜做味道也不错。可味道再好，这些也都是素菜啊！哪里比得上香气扑鼻红烧肉蟹粉狮子头糖醋排骨清蒸鲈鱼……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脸殷勤笑问：“祖母不爱吃肉，这些总该合祖母胃口了吧！还请祖母慢慢享用，若是不够，孙媳再给您夹一碗。”
孙氏绝对是个打肿脸充胖子死撑到底主儿，哪里肯承认自己根本不爱吃素菜，口是心非应道：“这些暂时就够了。”
孙氏看似漫不经心看了叶清兰一眼。叶清兰下意识挺直了腰，全身调整到了佳对战状态。就等孙氏出招了！
孙氏果然没有辜负叶清兰期望，笑着说道：“叶氏，今日是你过门第一顿家宴。本不该让你伺候碗筷。不过，我这个老婆子现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使……”接下来话就不用再多说了，自然会有人接过话茬。
“能伺候祖母用饭，是孙媳荣幸。”叶清兰盈盈一笑，起身走到了孙氏身后。
孙氏要为难她意思非常明显。身后明明有一堆丫鬟婆子，偏偏点名让她来伺候碗筷！对方来者不善，她不能躲也不会躲，挺起胸膛应战吧！
顾惜玉迟钝些，还没意会到这其中含义。不过，郑夫人张悦还有范氏却都感觉出不妙节奏来了。
认真说起来，孙氏这个要求其实也不是太过分，人丁兴旺大家族里，亲自点哪一个孙媳伺候自己吃饭甚至是一份体面和荣耀。不过，座众人都很心知肚明，孙氏绝不是要给叶清兰体面。想方设法让她难堪还差不多……
孙氏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口吩咐道：“好了，大家也都饿了，现就开始吧！”说着，瞄了叶清兰一眼。
素来伶俐叶清兰，却没有动弹。
孙氏立刻就绷起了脸：“怎么了，你连怎么夹菜都不会吗？还是打算就这么傻愣愣站我身边，故意让我挨饿？”
叶清兰不慌不忙应道：“祖母误会了。孙媳从未和祖母共过席，不知祖母喜欢什么样菜肴。所以才犹豫了一会儿，还请祖母示下！”
孙氏逮着这么一个机会，不借题发挥简直都对不起自己：“照你这么说，我想吃什么还得一一说给你听不成？我眼神不太好，这一桌子菜肴我连看都看不清，让我怎么说？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偷懒！”
这话正中叶清兰下怀，立刻恭敬应道：“都是孙媳不是，还请祖母息怒。孙媳这就伺候您用饭。”说着，舀起公筷，夹起一块清蒸鲈鱼放入孙氏面前碗里。
孙氏立刻瞪眼：“我不爱吃鱼！”
叶清兰立刻换了一样，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那排骨烧酥烂，散发着诱人香气。孙氏暗暗咽了口口水，狠狠心又道：“我不吃荤腥！”
顾惜玉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祖母，我记得你一直都很爱吃荤食吧！”座人谁不知道孙氏是无肉不欢？
年纪一把了，牙口根本就不好，可孙氏就是爱吃肉，一天三顿都少不了肉食。厨房为了照顾她口味，会将各种肉都炖烂熟了再上来。今天也是如此！所以，这一桌子菜至少有八成都是荤菜。
孙氏找茬节奏这么明显，也只有顾惜玉会直言不讳挑破这一层了。
孙氏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不瞪了顾惜玉一眼：“我口味变了不行吗？打从今天起，我就不爱吃荤食了！”
众人：“……”
叶清兰笑着打破尴尬沉默：“是孙媳考虑不周到，既然祖母不喜欢荤食，那孙媳就多夹一些素菜给祖母好了。”说着，运筷如飞，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夹了一堆素菜放入孙氏碗里。
孙氏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碗里多了一堆青菜萝卜豆腐之类。虽然定国公府厨子手艺很好，素菜做味道也不错。可味道再好，这些也都是素菜啊！哪里比得上香气扑鼻红烧肉蟹粉狮子头糖醋排骨清蒸鲈鱼……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脸殷勤笑问：“祖母不爱吃肉，这些总该合祖母胃口了吧！还请祖母慢慢享用，若是不够，孙媳再给您夹一碗。”
孙氏绝对是个打肿脸充胖子死撑到底主儿，哪里肯承认自己根本不爱吃素菜，口是心非应道：“这些暂时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