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瑕疵,与张局共饮的人是张局的男下属。

    而且就你们二位。

    这是什么情况,张局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陈常山又要起身。

    张秋燕立刻又给他个眼色,陈常山再次坐下。

    张秋燕笑看着廖冰尘道,“我以为廖总是来和我喝酒,没想到廖总是来质问我。

    廖总,我中午和谁吃饭喝酒,是我的个人自由,你没有权利质问我吧?”

    廖冰尘轻笑声,“我是没有权利质问张局的个人生活,但作为合作方,我认为在工作日,张局和自己的男下属私下来这种场所,又喝成这个样子。

    明显不妥。

    我念及与张局的情谊,可以不向相关部门举报。

    但别人看到了,会不会举报,我就不敢保证了。

    所以我是来好心提醒张局。

    张局别误会,更不要为某人遮掩,这对张局没什么好处。”

    廖冰尘语调虽轻,却字字含毒。

    张秋燕微微点点头,“廖总,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廖冰尘一笑,“不用谢。我建议张局还是赶紧结束这场饭局,某人如果真为张局着想,就应该立刻离开这。

    这不是你待的场合。”

    廖冰尘看眼陈常山。

    陈常山站起身。

    张秋燕刚要给陈常山眼色,陈常山道,“张局,你不用拦着我,我知道廖总说的某人就是我。

    廖总都提到我了,我就不该再沉默。”

    陈常山走向廖冰尘。

    两人直接面对面,陈常山道,“廖总,今天我是请张局来吃饭,酒也是我请张局喝的。

    今天我是主儿,这场饭局什么时候散,不是张局说了算,更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