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得。”

    萧长宁挑了挑眉,“怎么?”

    “若是学生这具身体,令殿下一看便倒胃口,想来殿下便也不会对学生有兴趣了。”

    赵渊说这话时,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可萧长宁却并未感受到他的敬意,反而更像是在挑衅。

    萧长宁俯下身,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果然,这张脸上没有丝毫敬意,依旧是覆着一层冰冷的霜雪。

    萧长宁冷笑一声,道:“赵郎真是好打算,你现在这具身体,确实倒胃口。”

    赵渊叹了口气,道:“既如此,殿下便放过学生,也放过自己吧,伺候人这种事,学生着实不擅长。”

    “没关系,赵郎。”萧长宁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她轻声道:“只要这张脸还好好的,就够了。”

    她现在迫切的需要忘记昨夜那男人带给她的一切感受。

    而忘记的最好方法,就是进行一场新的情事。

    可旁的男人萧长宁皆看不上,包括她府中养的那些门客,她嫌脏。

    男人在她眼里大多都是脏的,她自小活在宫里,见多了那些腌臜事。

    赵渊是第一个让她觉得像出水芙蓉,干净而又圣洁的人。

    萧长宁的指尖,顺着男人的脖子,缓缓滑下,在那喉结上轻轻按了一下,她眯了眯眼,像只慵懒的猫儿。

    她道:“入了我府门,可就别想出去了,乖乖听我的话,才能少吃些苦头。”

    她今个儿受辱,心气不顺,也总得找人出出这口恶气不是?

    赵渊就是个很好的人选,家世干净,和朝中之人皆无牵连,好拿捏。

    赵渊喉结滚动,眸色也跟着深了许多,他像是被吓坏了,下意识往后后退了退,道:“殿下,自重。”

    偏萧长宁不知自重二字是何。

    她笑着开口:“你与我谈自重?你莫不是还不知道本宫那些欺男霸女的传闻。”

    “殿下,那也仅仅是传闻而已,学生相信殿下不是那样的人……”他耳根浮现淡淡的薄红。

    “怎么,夸我两句,说两句好话,便妄图想让我放过你?”

    这赵渊就是个入世不深的学生,不知人心险恶,这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