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动作一顿。

    随即她气急败坏道:“你不留宿我府上?你要住国子监?你昨日还说要伺候本宫!”

    “自然,殿下有何需求可以跟学生说,学生白日里都在。”

    “本宫不准!晚上也要留在本宫这!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以为本宫让你伺候,便是伺候衣食起居吗?那些事自有下人来做!”

    赵渊为难道:“可学生是北学之人,为了申请这斋舍,当日学正为了学生向祭酒大人的申请了许久,还为此欠下了人情,学生若是不住,岂不辜负了学正的一番心意?学生不愿。”

    “国子监的斋舍能有公主府好?你不愿辜负他,就能辜负本宫了?”

    萧长宁越想越气,早上还觉得这赵渊颇为乖巧。

    结果半日不到,便气的她心肝疼。

    什么乖巧?乖巧个屁。

    “殿下,若是殿下需要,晚上学生也可侍奉在殿下左右,待伺候完毕再回斋舍也不算迟。”

    萧长宁坐直身子,不悦道:“你一定要回你那狗屁斋舍是吧?本宫给你选了上好的暖阁你不住,偏要回那寒碜的国子监。”

    赵渊不语,已然算是默认。

    “原赵郎口中的伺候,便真就是伺候吃喝拉撒。”萧长宁冷笑一声。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解风情之人!连暗示都听不懂,亦或是不愿听懂!

    “四喜。”萧长宁叫了一声。

    “奴才在。”

    “将他押在院中跪着!本宫何时消气,他何时能起来!”萧长宁厉色道。

    “是。”

    四喜拍了拍手,顿时两个侍卫上前,押着赵渊往院中而去。

    萧长宁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呵,真是不知好歹!

    四喜按住赵渊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赵公子,老奴我早上说了什么?殿下就是殿下,就算殿下对你另眼相待,却也要看清自个的身份,跪着吧,殿下一日不消气,就跪一日,两日不消气,就跪两日,一直不消气,就一直跪着。”